这是穆若冰最难以接受的,他只想和墨宴是单纯的爱。
穆若冰回到了自己的临时宿舍翻过来调过去的在床上烙饼,怎么都睡不着。
墨一鹤这一夜同样无眠,他知道墨宴的仇人都是谁 ,明天一定要跟着去,知道了家门就可以伺机为妹妹讨公道。
这一夜只有墨宴安然入梦,她躺在床上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墨宴穿着一身黑色的卫衣,帽子戴在头上,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似乎只有一双眼睛。
墨宴走在不为人知的小胡同里,胡同窄的只墨宴一个人走,两个人都要侧侧身。
这一晚天阴着,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走在这狭窄的小胡同里,墨宴全黑色的网球鞋走在路上发不出任何响声。
走出小胡同就是一个V型路口,墨宴低头向右边的路走过去,这依然不是主街道,但这斜街的两边都是商铺,白天晚上都很热闹。
离主街道还有五、六米远这边的商铺没有了,剩下了几个段铁栏杆。
墨宴顺着摸到了第12根栏杆铁条,她把铁条往上一送,墨宴迈腿就过去了,墨宴又把铁条放入了下面的孔里。
“什么玩意儿啊,二十年了,还这样!”
墨宴笑了笑小声地骂道。
曾经,墨宴进大学就和冷凝一起淘气,半夜跟着男同学买烧烤就从这里出来再从这里回去的。
墨宴进来就又轻车熟路地沿着围墙边儿走到了通往家属楼的小门。
墨宴到了3号家属楼,她的目的地是第八层,当电梯门开的那一瞬间,她看到通往第九层的步行梯转进去一个男人。
墨宴等声控灯熄灭后,就进了通往步行梯的门,因为墨宴准确地感觉到上去的是她曾经的硕导。
当墨宴上到楼顶,她看到硕导已经站在顶层的边缘,墨宴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事情,墨宴慢慢地向边缘靠近。
“别过来!”
硕导大叫一声,墨宴吓了一跳。
墨宴停在那里看到硕导手指着对面大礼堂的顶部喊:
“我错了,我不该说对不起你,你厉害,你赢了!”
他说完就展开双臂像跳水一样地跃了出去。
墨宴倏忽醒来了,她心慌地喘息着,她看到穆若冰坐在她的床边,她就把头靠到了穆若冰的身上,张开嘴大声地喘息。
“做噩梦了?”
穆若冰温存地问,墨宴开始给她讲梦,穆若冰坐在墨宴左边的床边安慰地拍着墨宴的肩膀,讲着讲着,墨宴停下了,她指着窗外大声对穆若冰说:
“有人跳楼了。”
墨宴一下子把自己喊醒了,原来自己做了梦中梦。
穆若冰端着早点走进了病房,他看到墨宴醒了,他就招呼说:
“醒了呀,快起来,刷牙洗脸吃早点了。”
此时,穆若冰收到了微信:
墨宴的硕导昨晚跳楼了,死亡时间大概是午夜1:5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