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早烂了,我说的新的。”杨大娘道。
“你说呀!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一个大娘心急道。
都准备挠心了,怎么还不说,急死个人。
“急什么,这不就说了嘛!我镇子里个有远房侄子在赌场里当看门的,昨晚夜里虎哥喝大了,可说了不得了的事情。”杨大娘神秘道。
“什么事?”几个大娘瞪大眼等着。
“那赌场的虎哥喝的高兴,居然说刘文才新娶的那个是他原来的姘头,而且跟了他很久,肚子里带着他的种,嫁人了,让别人给他免费养儿子。”杨大娘低声道,几个大娘一听,面面相觑,这可真是大事了啊!
“哎哟喂,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一个大娘兴奋地喴道,被其他大娘白了一眼,这才安静下来。
“有人不质问虎哥吹牛吗?虎哥就说了,那女人后腰上有颗痣,如果那刘文才的新媳妇后腰真有个痣,那不就对上了嘛!”杨大娘挑眉道,几个大娘重重的点点头。“那肯定就对上了,只是这位置也不好确认。”
“说她是原来住在镇里的三屯街的小院里,虎哥养了她几年,后来她跟个读书的好上了。”杨大娘继续道,“之前那刘文才,不就在三屯街旁边读私塾嘛?这又对上了。”
“还真是。”几个大娘跟着点头。
“最后还有一点,那女的月份不对!”杨大娘道。
“怎么个不对法?她不就七个月的肚子吗?没错呀?”一个大娘回答道。
“你家儿子和儿媳妇刚认识就怀上啦?能有这么凑巧的事吗?”杨大娘挑眉,“那刘文才去读私塾考童生花了七个半月,那女人七个月的肚子,像话吗?”
“难不成这一去就已经好上了?”其中一个大娘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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