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陆小姐好这口，我还送什么礼，直接带陆小姐来这里得了。”
语气里是一惯的阴沉。
陆南客套一笑，“不麻烦黄总，跟你来我没兴趣。”
“陆小姐等等。”黄斯尘动作很快，拦在她和橙夏面前，“刚刚只不过看了点皮毛，还有更精彩的，我掏钱，请你免费观察，或者......”
他突然靠近她耳边，“我可以亲自教你。”
“喂，都说了不想跟你看了，靠这么近做什么！”橙夏仅一招，快速隔开陆南和黄斯尘之间的距离。
黄斯尘看出她的身手，退开一步，倒也没勉强。
“那可真可惜了。”黄斯尘挺了下鼻梁上的眼睛，轻飘飘的语气和那副斯文的样子完全不搭，“我相信很快就能跟陆小姐有亲身教学的机会。”
陆南一阵恶寒。
转身就走。
门口，是一睹人墙。
她抬头，沈苍身姿挺拔，站在那里，目光所落是黄斯尘那个方向。
“几天不见，黄总身体好了？”
黄斯尘想起那日被他踩在地上挨打的场景，好的七八成的背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咬了口牙，笑得阴沉，“让沈总失望了，死不了。”
说着，人很快带着朋友撤了。
“你先出去。”沈苍看了橙夏一眼。
陆南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去拉橙夏的手，这小妮子反应迅速，脚底抹油，逃得飞快。
房间里就剩她自己和坐到桌前的男人，陆南心下打鼓，走过去，给他倒了杯茶，“橙夏说这里是沈叔叔开的，我路过，顺便进来参观参观。”
“看了多少了？”男人，直接忽略了她的P话。
“看了点皮毛。”陆南，照着刚刚黄斯尘的话说。
“皮毛是多少，你给我说一遍。”沈苍长腿交叠，靠在椅子上，衬衫领口敞开两颗，面向风流，姿态慵懒。
“就是......”陆南努力回忆着，“扭来扭去，贴来贴去，舔来舔去。”
这么想来，好像真的是皮毛
反正没有看到真刀真枪的，衣服都没脱呢，那个男的裤子还穿着。
“啪！”的一声，茶杯被椅子上的男人挥落地上，沈苍站起身，朝她压迫性地走来，“你爹地一走，你心思也野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再发生一次黄斯尘事件......”
陆南被吓了一跳，打断他，“发生什么了？什么也没发生，走廊里都是保镖，门口也有，黄斯尘也就嘴巴说说，又不会真的做什么！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他没做什么你就能到这里来了？”沈苍太阳穴青筋暴跳，紧绷的脸色难看到极致。
陆南起了逆反心思，“你都能开了，我怎么不能来了，你开这种店不就是让人来看的吗？”
“是给男人看的，不是给你！”
“男人女人一样，男人能看女人怎么不能看了，我看还有好些富婆来呢！她们也是女人啊！”
“她们来看小白脸，你呢！”
陆南咬了下唇，她总不能说我是来看御男术，然后去勾引你的。
说出来，肯定又被骂。
现在也是被骂。
说和不说，结果一样。
她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一颗跟着一颗的，跟不要钱的珍珠似的滚落。
沈苍面孔绷着的线条松了下来，语气依旧不怎么好，“你哭什么！”
“你凶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