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了下一个村子,亦是一样的景色!
呼揭简直要疯了,这是哪里来的土匪这么狠?虽然他不是夏人,但他也知道土匪一般只劫掠,很少会屠村的。
等等!
呼揭忽然想到自己一直忽略了什么东西!
没有尸首!
经过的几个村庄,一具尸首都没有!
难道土匪会那么好心,抢完之后还会将人埋了吗?
“分兵!给我散出去,看看有没有尚有人烟的村落!”
呼揭吩咐分兵去侦查,自己索性也不走了,就在原地扎了个临时营地,等候消息。
几个时辰之后,派出去的斥候陆陆续续回来了,果然无一例外,所去村落都渺无人烟,别说一粒粮食都找不到,甚至连水井都拿石头封死了!
“晋王小儿!你——够——狠!”呼揭咬牙切齿的喊道。
匆匆吩咐收兵回营,呼揭沮丧的进了父亲的大帐,发现蒲奴早就回来了,低头丧气的也是一声不吭,恐怕和自己遇见的情况一样。
“父亲,晋王小儿手段毒辣,必是实行坚壁清野之策,孩儿几乎都快跑到山阴县旁边了,也没有找到一处有人烟的村子。”
呼守单于冷目扫过两人,重重哼了一声:“看来咱们小看了这个晋王了,此人杀伐果断,心狠手辣,将来必是大患!
眼下我军中缺粮,久耗不是办法,传我命令,明天全去砍树制作攻城爬梯,后天一早就攻城!”
说完又对着蒲奴说道:“这次还是按照老办法,你带人驱赶难民和奴军先攻,我亲自带人给你掠阵!”
蒲奴单膝跪地,双手高举:“是,单于,我必取下晋王狗头!”
呼守单于哈哈一笑,“好,本王等你好消息!”
正说着,外面有人来报:“单于,有一自称山阴王氏的使者求见。”
呼揭冷冷的说道:“这些南狗又来做什么?这山阴王氏和晋州那个有什么关系?”
呼守呵呵一笑:“孩子,咱们要想征服南蛮子这片花花河山,这些人可是缺不了的。”
说着吩咐道:“请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四十多岁,眼里闪烁着精明目光的管事走了进来,冲着众人连连抱拳:
“见过呼守单于,见过大王子,见过蒲奴将军。”
“免礼”,呼守单于盯着来人,说道:“你这山阴王氏和晋州王氏有何关系?”
管事呵呵笑道:“单于英明,我们其实是晋州王氏的一个旁支,百年前那也是一家人。”
“哦,是吗?晋州王氏可是我们的好朋友”,呼守单于呵呵笑道。
管事谄笑着说:“我们山阴王氏也一样可以是单于的好朋友啊!
我家主人知道单于是为解救我山阴子民而来,本已准备夹道欢迎,
可谁想到这晋王竟然丧心病狂的实行坚壁清野之策,我家主人很是痛心,可又奈何不得那竖子,只好派我来向单于问好。”
“少说废话!”呼揭听这管事一直啰嗦,唠唠叨叨,早已不耐烦,“想做我们的朋友,你能拿出什么来?”
呼守单于也是笑眯眯的看向管事,并不说话。
管事呵呵笑道:“我家主人知道单于所带军粮应该不多,如今晋王又实行坚壁清野之策,特派小人来给单于送军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