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的手能动一动吗,我的肩膀很酸,来这里揉一下!”
苏锦瑟站在身后是满脸的不情愿,她挽起了袖子,咬牙切齿,“好啊,我给你捏!”
我捏死你,捏死你,看你还享受不!
可是,任凭她怎么捏,君茯苓就是不喊停,也不喊疼,苏锦瑟练习过跆拳道,手上的劲头很大,可是,对于君茯苓来说,那简直就是在弄痒痒。而且,看他闭目享受的样子,那力道似乎还很满意!
她终于是放弃了,“不捏了,手酸死了!”
君茯苓笑了笑,见她生气了,也就不逗她了,“是夫人说要吃烤乳猪的,我的身上现在都是臭味,自然得夫人帮忙洗干净了。”
“喂,你不是下午才洗过吗?”
这死男人很爱干净,明明见他沐浴好了的,还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怎么又要洗了?
“君茯苓,你别过分了啊,我们可是说好的,再过二十天,我就要下山去了,从此我们江湖不见,我可不想扯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
君茯苓听到她说还有二十天,犀利的眸中划过一抹酸涩,“你算的真是清楚,难道,呆在这,真的让你度日如年吗?”
“什么?”
君茯苓把头靠在桶边,闭目养神,很享受这种感觉,从来,他都是很警惕的,可是,自从和这女人认识后,他似乎对她放下了戒备心,和她在一起,总是很惬意,不用在谋划着什么,这种感觉,真好。
“知道为什么我迟迟不对叶枫下手吗?”
苏锦瑟的话有些酸,“不就是重情义吗?你顾忌和他的兄弟情分,你们古代不是都拜把子喝血酒的吗?你怕杀了他,就破了你们的誓言了,对吗?”
君茯苓睁眼,勾唇一笑,“你错了,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
君茯苓深深吸口气,“因为,老寨主曾经说过,随便我动谁都可以,不能动叶枫!”
苏锦瑟一愣,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那老头为什么要这么说啊,他知不知道叶枫背地里面干了多少有损寨子的事情,又知不知道,叶枫一直想杀你?”
“他当然知道。”
“那是为什么,难道,这叶枫是他儿子?”
“休的胡言!”
苏锦瑟被他这样一说,立刻闭嘴,“那是为什么啊?”
君茯苓神色复杂,“目前,我也不清楚!”
“那么,你是打算一直被叶枫害下去了,君茯苓,你虽然很聪明,也很能干,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我知道一个寨子这么大不好管理,你让兄弟们子劫官府和富人,还收留那些山下没法过活的老弱妇孺,你有没想过,你这样做,不符合你强盗的身份,下面肯定有很多人不满你的执行力,他们会和叶枫扭成一根绳子,最后再反抗你,到时候,你可就麻烦了!”
君茯苓抬眸看她,沉默一刻,“是玄月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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