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雪儿呢？”
林凡走出警戒线之外，看着空无一人的凳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
张玲冷冷的说道。
焦雪儿那个摆明了是自己情敌的女人，出现在哪里，自己毫不关心。
张玲现在只关心，张灿现在状态怎么样了。
“你这顾问就这样撂挑子走了，有些不好吧。那个子弟是第一次参赛，表现的这么紧张，能选出好的料子吗？”
张玲在翡翠圈子里，混迹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赌石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稳。
但是现在，那张灿这么紧张，赌涨的可能性，是非常低了。
不仅张玲这么认为，就连其他的一些竞争对手的企业和家族，都来对张玲冷嘲热讽。
林凡打量了张玲一眼，问道：
“你这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啊。”
张玲不懂林凡突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抬着眼皮回答道：
“我从来不怀疑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怀疑他的能力呢？”
林凡一句话，让张玲有些哑口无言。
“放心吧，你派出的这个天才，还是很厉害的。”林凡说完，便抱着膀子，找了一个空位坐下，眼睛在人群中扫描着。
商海人过得还真是精致啊。
这一个个美女，真是养眼。
偶尔换换口味，看看不同姿色的美女，也算是能延年益寿的。
张玲不再说话，坐在林凡的身边，将自己的小手下意识的搭在了林凡的手上。
虽然她作为家主不应该怀疑自己家子弟的能力，但是张灿今天的表现，确实让人有些失望。
张灿站在场中，不知道为何，刚刚在林凡看了他一眼之后，他感觉自己那种紧张到心跳加速的感觉，消失了。
不仅如此，他连判定这些料子的直觉，都提高了不少。
这些料子，以往他需要用三四分钟的时间，才能有一个大致的观察。
但是现在，他只是用一分钟的时间，就能笃定这块料子究竟如何。
“裁判，我选择四号和三十二号！”
第一轮的比赛才仅仅过去五分钟，张灿就突然举手示意道。
根据比赛规则，有参赛的选手进行示意之后，就立马有人对这选定的料子进行封存。
一方面是为了保险，防止掉包。
另外一方面，也是告诉别人，这两块料子已经被人选了，不能再进行选择了。
张玲作为家主，这边才刚刚坐下，就看到张灿举手示意，顿时有些震惊。
“这张灿，是准备放弃了？”
张玲不解，五分钟的时间，能选出什么料子？
林凡捏了捏张玲柔软的手指头，轻声安慰道：
“放心吧，你要相信你的子弟啊。”
刚刚林凡眼中金光一闪，就是给张灿留下一个极其微弱的精神种子。
这枚精神种子只有一个作用，就是将自己刚刚对这些料子的价值排序，种进张灿的脑海里。
让张灿的潜意识发掘这枚种子，然后给张灿在对翡翠原石的选择中，提供支持。
可以说，五分钟已经是慢的了。
毕竟，答案林凡可是都给出来了。
李衡看着张灿选择完毕之后，进行退场，心中冷笑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