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张玲并没有和这个装逼货握手，只是微微一笑，二人便坐在了位置上。
“这个装逼货不道德啊，谈生意就谈生意，还找什么商业间谍，来玩一出呢？”
还好林凡急着要上厕所，遇到了。
要不然，再有商业间谍参与的情况下，张玲不知道要亏多少钱。
虽然林凡不清楚商业间谍具体是怎么参与的，但是有关的电影林凡可是没有少看。
因为这些商业间谍的存在，直接倾家荡产也说不定。
“既然你想用商业间谍，那我就不让你用。”
林凡喃喃着，拉上拉链，走出隔间。
打开透视眼扫了一圈，发现这个卫生间只有自己二人之后，这才来到旁边的隔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原来隔间里还传来噼里啪啦的打字声音。
在林凡敲门之后，那打字的声音便孑然而止。
如果不是林凡拥有着透视眼，都会怀疑里面有没有人了。
见那女间谍不出声，林凡又轻轻敲了敲隔间的门。
隔了半响之后，里面才传出来一个弱弱的声音：
“里面有人，等一下。”
小女孩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听声音，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吧。
年纪这么小，都能当黑客，也真是厉害。
只是，怎么不学好，去当一个商业间谍呢？
林凡来不及想太多了，既然你不开门，那我就操控你开门。
随着口袋里的一枚羊脂玉变得暗淡无光，林凡的眼底，一抹金芒一闪而过。
“开门。”
林凡命令道。
控制一个弱不禁风，身上没有二两肉的小女孩，比控制一个壮汉要容易多了。
那女间谍乖乖的打开了隔间的门。
林凡正要询问有关商业间谍的事，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嘻嘻哈哈，莺莺燕燕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林凡直接踏进这女间谍所在的隔间，随手关闭了房门，并及时的落上了锁。
因为隔间的空间比较小，林凡只能身体前倾，双手撑着女间谍身后的墙，才能堪堪站立。（笔力不够，写不出那种感觉，自己脑补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人拍的电影。）
林凡秉着呼吸，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的这个女孩。
因为空间太小，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不雅，要不动一动？
这一动，林凡顿时感觉，比刚刚还不雅。
林凡不敢动了，只能等待着外面的人离开。
几个女士在方便之后，来到洗手台一边聊天，一边对着镜子开始补妆。
就在这时，一个女士通过玻璃的反光，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有些狐疑的转过脑袋，俯下身子一看。
顿时大惊。
最后一个隔间的下面空出的位置，正好看到了两双脚。
一双脚向里，一双脚向外。
那摆明了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再脑补一下，那必然是一个挺着，一个包着。
“哎哎哎，姐妹们，你们看！”
那女士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直接兴奋起来，连忙小声的对自己的女伴招呼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