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紧张。”
“下一句。”
“朕爱你。”康熙轻笑着捧着她脸颊,温柔的啜吻着,他眉眼清隽,携带着雪松的气息,似是带着漫天冰雪就这样覆过来。
男人鼻尖俊挺,因为兴奋而冒出细密的汗珠。
“晚晚。”他轻唤。
姜岁晚被他亲的险些软了腿,只得用胳膊推着他胸膛,软声道:“别亲了,本宫腿软。”
康熙便搂住她腰身,额头抵着她额头,不住闷笑。
“笑什么。”他笑的像地主家那只会挂饼的二傻子。
姜岁晚扶额,也跟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他问。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回。
两人对视一眼,刚绷住的笑意又止不住了,躺在软榻上笑作一团。
“真好。”康熙支起身子,又亲亲她:“你快些生吧,这些时日以来,一点劲儿都不敢使,朕觉得,便是村头破庙里的和尚,用劲的机会都比朕多。”
多惨。
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可惜皇贵妃见他一脸莫可奈何的馋样就忍不住笑,反而笑着问他:“先前臣妾说要睡睡你,你跟那贞洁烈女一样,恨不得在头上顶座牌坊,现在也知道使不上劲实在难受了。”
康熙觉得自己说不过她,但是不肯认输。
“哼。”他用鼻子喷气。
姜岁晚就凑过来亲亲他的脸,软声哄着道:“顺利的话,过年就能快活了。”
“朕这辫子也不必留了,剃了去做和尚正好。”
“然后朝臣花几亿银子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