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翻涌之下,康熙眸色愈发幽深。
烛火摇曳,贵妃眼波含水,额上有细汗,几缕碎发贴在额上,看着分外可怜。
“别。”姜岁晚纤白的小手去推他。
推不动便咬着葱白的指尖,蹙着细细的眉尖,白到极致的脸颊更是含着水意。
康熙看的心头愈发火热,她哪里都好,好的他恨不能生吞入肚,可惜燃尽七情,在一个无人救她的夜里,燃尽七情。
他恨自己不能来,也恨自己来晚了。
康熙满腔愤懑难消,化作结实臂膀上滴落的汗珠。
待雨歇云收,姜岁晚满脸餍足,松松地披着锦衣,正斜倚在软榻上静神。
而康熙远远的看着她。
软榻上盖着锦被的女子活色生香,端的漂亮的厉害,春情密布的脸颊像是桃花瓣一样,唇瓣娇滴滴的泛着红。
“喝水么?”他问。
姜岁晚点头,喉间确实干咳:“要蜜水。”
康熙就捧着茶水来喂给她喝,身上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她满脸幽怨:“水烫。”
这哪里是水烫,分明是看他不痛快。
“那朕给你吹吹。”他妥协。
确实是他不对,明明在说事,竟然压着她就胡闹起来,难怪她生气,可不得不说,酣畅淋漓的一场下来,让他内心深处的难受劲全部消散。
他先前虽不知燃情的事,但已经想明白了,人就在他怀里,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完全没有必要。
姜岁晚喝了水,便起身洗漱,她揽镜自照,看着自己散乱的头发,幽幽道:“怎么解释?”
白日那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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