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心总是偏的,太子爷近些日子总是来承乾宫,见面三分情,一日不来也想的慌。
谁知——
“去请胤礽来。”姜岁晚临坐在膳桌前突然想起,便低声吩咐。
霜白笑吟吟地去了。
宫里头有个小崽崽嬉笑怒骂,实在是可爱的紧,她很喜欢。
姜岁晚瞥她一眼,闷着没说话。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错,但她愿意呵护胤礽稚嫩的小情感。
总觉得跟那春日嫩芽一样,轻轻地碰一下就会折断。
胤礽欢快地蹦进来,他昂着小脑袋,龇着小米牙笑:“贵额娘想孤啦?”
“嗯,很想。”她淡淡回。
“真好。”保成崽崽高兴的合不拢嘴,他挨着姜岁晚坐了,奶乎乎撒娇:“早都想贵额娘了,生怕您把胤礽给忘了。”
他一本正经的叹:“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孤,便是那旧人。”
姜岁晚:……
她想忍下,到底没忍住,伸出自己的小手,啪的在那屁股蛋子上呼了一巴掌。
“啪。”
“胡闹。”
清脆的响声和清冷的女音同时响起。
胤礽:QAQ
贵额娘揍他小屁股了。
姜岁晚将他抱起来,狠狠揉他小脸蛋,凑到他耳根,小小声道:“你在本宫心里,是最最最最重要的小男人。”
“最最最最重要的男人?”胤礽眼睛一亮,高兴地眉飞色舞。
他清了清嗓子,骄矜地抬着下颌:“那跟汗阿玛比呢!”
他学会跟别人比了。
姜岁晚望天,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笑吟吟道:“当然是你最最最重要。”
“是吗?”低沉的男音听起来格外冷厉。
她就知道背后说人坏话,一准被抓包。姜岁晚转身时,眸中已经颤巍巍的存了水汽,惨兮兮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