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晚专门辟了一间屋子放自己的头面、首饰等,架子上摆的满满当当,从赤金到白银,从红宝石、蓝宝石到绿翡翠。
从错金到掐丝,从绢花到玉花。
可以说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刚开始她会很开心,要这个搭配,要那个搭配,现在差不多看的过眼就行了。
偶尔还会觉得,头上素净便挺好的。因为这些首饰真的好沉好繁琐。这种甜蜜的负担,让姜岁晚心态宁静起来。
“臣妾谢万岁爷。”她轻笑着道。
等康熙走了,姜岁晚躺在软榻上,慢悠悠地打着团扇,夏日里动一下就是满身汗。
“娘娘,您吃些葡萄,特意在井中湃过的,沁凉沁凉的。”霜白捧着食盒,笑吟吟地走过来。
正说着,外头通报说是黎少珩过来求见请平安脉。
姜岁晚眼睛瞬间亮了,连忙坐起身,笑吟吟道:“快传。”
她开始剥葡萄。
剥了几颗又停手,宫里眼睛多,做点什么都能被众人看见,若是传出去风言风语对两人都不好。
毕竟厉哥帅裂苍穹。
高大的男人慢慢走进内室,先是躬身向她请安,这才沉默地立在一旁号脉。
“娘娘身子康健,夏日略微有些火气,多喝热水。”
低沉磁性的男音缓缓响起。
姜岁晚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没忍住横了他一眼,这才温声道:“霜白,给黎太医装两斤葡萄。”
毕竟这时节葡萄虽多,但从吐蕃来的葡萄格外甜,有点好东西也是想让他尝尝。
“微臣……”
“吃。”
姜岁晚不听他叭叭,强迫他拿葡萄回去吃,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叫她留着自己吃,就很没有必要。
她摆摆手,让霜白守在门前,门窗大开的和黎少珩聊天:“佟家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黎少珩沉吟:“现在那姑娘被佟大人养在佛堂,日日青灯古佛,不曾出门。”
毕竟天热出门也不方便。
姜岁晚点头,她沉吟着道:“佟家为什么要弄死佟贵妃,虽然说不是靠山,但也不差什么了。”
毕竟宫里有人好说话,辛辛苦苦送进来,没道理是想让弄死的。
黎少珩压低声音道:“若是和佟家鱼死网破,逼问之下想必没问题,上次你们见面闹出事来,被佟大人知道,许是已经扫干净首尾。”
主要猛然间碰见的事,谁也不知道。
“无事,宫里是一座最华丽的牢笼,却也是最强的防御,若佟家能带毒进来,皇帝头一个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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