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刚被带走没多远又被拽了回来。
他看到地上躺着的桑弘大尉后一下就哭了出来。
迷龙一脸问号:“这咋的?这是他爹啊?”
翻译一脸的无奈:“他说这是那团烂肉的副官。”
死啦死啦:“你问问他联队旗呢?”
翻译:“他说早就被桑弘给烧了,剩下的东西埋到哪里了也就不知道了。”
死啦死啦:“踏马的,这旗子确实比大佐都管用啊,烧了旗子也不把大佐一起烧了。”
川军团在武侯祠休息了半天后,继续展开进攻。
虞啸卿也兴奋了,他带着警卫们直接进入了战场。
民夫们抬着伤兵和烈士往后撤,虞啸卿的眼睛都红了。
虞啸卿要是放下架子,没有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是个特别屌丝的人,他像没进化的阿译一样站在一处伤兵收容站里发挥着他的即兴演讲。
“我早就说过,要说不怕死,我虞师的兵不会比倭寇差!我早就说过,你们是我的兵,我是你们的师长,虞师……虞师就是利剑,你们就是我手中斩落倭寇头颅的钢刀……最后……发钱……”
虞啸卿大手一挥,只见几个士兵抬着满满几大筐的半开。
他亲手抓了一把半开放进了一个伤兵的手里:“收好,你们都是好样的……”
唐基被虞啸卿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表现搞出来一头的黑线,他这个虞侄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可以说有些得意忘形了。
虞啸卿对副官说道:“命令各团,继续前进!”
郝兽医在手术室里看着外面的虞啸卿的样子悄悄地摇摇头:“这是搞啥呢嘛,今天有点阳光就灿烂咧……”
郝兽医默默地握住一个伤兵的手:“死不了,死不了,听大的话,你还要活的美滋地呐。”
伤兵笑了笑。
郝兽医转头看了看他身边的林康:“你个狗日的愣着干什么?赶紧动刀子把他的弹片取出来,一会麻药劲就过咧……”
这一天的下午腾冲又下起了大雨。
喜娃和杨举以及老催带着一众士兵把日军堵在了腾冲城内的制高点——文庙后的秀峰山。
此时所有人还都惊魂未定,因为他们刚刚攻下文庙不久(就是苏扬杀死斋藤的宪兵司令部),刚才发生的的战斗让他们实在是印象深刻。
日军在文庙里顽抗到底,他们甚至把机枪手放在了一口钟内。
就这口大钟因为无敌的防护打死了好几个川军团士兵。
Ps:这口钟是真实存在的,原着中余治就是被钟里的机枪手打死的,孟瘸子被打伤。
这口钟可以说是油盐不进,此时巴祖卡火箭弹已经用完了,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死啦死啦把克虏伯和龟丞相叫了过来。
“给我把这口钟打穿了!”
俩人调整好炮口。
龟丞相:“目标,前方一口钟!穿甲弹一发!放!”
克虏伯一拉炮绳,炮弹立即喷射而出。
穿甲弹击中大钟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腾冲城。
甚至连水上源藏都听见了。
水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文庙失守了。
这口大钟发出的声音似乎标志着日军的末日已经到来了。
等人们去钟低下一看,日军整个就被穿甲弹打成了肉泥。
随即在喜娃等人和日军在秀峰山对峙的时候,日军都没有什么反抗。
大雨下的哗啦啦的。
秀峰山上阵亡日军的血都被雨水冲刷了下来。
翻译拿着一个喇叭喊话:“你们被爆浆小队包围住了……赶紧投降……”
可是日军没有一点反应。
后面的连长爆椒有些着急:“再不出来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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