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四喜非常的郁闷,因为他除了吃到了野味之外,酒就喝了一口还被官君承给抢走了。
“酒色都没有,真是有点憋气……”牛四喜闷闷不乐。
苏扬只是填饱了肚子,他一直绷紧着自己的神经。
“酒色那是大佬们才享受的事,你我都是干活的吃饱了就不错了,你就偷着乐吧你。”
专员和段老爷觥筹交错,俩人的交锋已经转移到了酒桌之上,这时候的战斗已经与政治无关了,纯粹就是男人之间的尊严之战。
“尹老兄……现在咱俩就兄弟相称……你信不信我当年的时候,方圆百里没有谁比我举石锁更厉害,那时候,一夜八次根本不用歇……”
专员听着段老爷的风流韵事,羡慕道:“看见你们这个跳舞的姑娘,我是真的信,以你的身子骨,衙门里是不是君王从不早朝啊?”
段老爷:“早朝个屁!除了中央,谁也说了不算!”
苏扬听了俩人相互吹牛后尴尬地用脚趾在他的回力胶鞋上扣出来个威利斯吉普车的驾驶室。
第二天一早。
等警卫队所有人洗漱完毕,只见尹专员被段老爷邀请在别墅周围赏赏风景。
然而俩人刚溜达了没几步,一辆盖着篷布的马拉大车停在了二人面前。
专员有些纳闷:“这是?”
段老爷说:“专员,昨天答应的事,今天段某说到做到,只是不知专员是不是有什么忌讳的东西。”
尹专员立马明白了段老爷指的是什么。
“那有什么忌讳不忌讳的,战争时期,就不讲究那么多啦!”
段老爷挥挥手,土兵们掀开了篷布。
几十个人头整整齐齐地码在了车里。
“昨日下午设下圈套全部处死,请专员点验。”
苏扬看着段老爷这一操作连自己这么变态的人都觉得有些变态了,大早晨的,给人看人头玩。
可是专员脸上却显得心满意足:“段老爷做事果敢,您为抗日竖起的旗帜和表现,我在回到重庆后,一定向钧座汇报。”
专员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也没有给段老爷什么退路,他用电台特地向第11集团军报告了段家土司的表现,名义上是给他表功,实际上也是断了段家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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