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很想要那把刀,只是不知道被炸到哪里去了。
日军联队支援火力虽然加强,但是兵力并不敷出,顶多一个大队。
终于,日军还是因为伤亡较大,撤退了。
孟瘸子发着牢骚:“一万年不变的小日本。炮兵轰,步兵冲,步兵冲时炮兵轰。你蹿出来打,步兵退炮兵轰,你不管,炮兵轰完步兵冲,一次次给你耗完了,就这么个死板打法也吃掉半个国家,你服不服?”
死啦死啦听见了,接着开始吐槽:“以前一个中队敢打一个营,一个大队敢打一个团,打溃兵更别说了,1937年那阵咱们的一个师还有些重火力,倒是也顶的住,等联队和师团旅团炮火一到,好家伙,那就顶不住了,打中央军和杂牌军那是一个点一个点的打,现在我看,一个大队已经敢打一个师了,现在鬼子也在过苦日子,可是到底是谁不行?”
所有人没说话,更多的是很多人没有发言权。
死啦死啦继续说:“所有人都是死心眼,吃一百个豆子都不嫌腥,打仗就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装水只用一个破桶,一个洞水全都漏光啦,一点被突破,全盘溃退,那战线都不带调整的,兵多怎么样,就局部优势打你们这帮不长记性的。”
所有人依旧沉默不语。
“华夏兵比别人差吗?苏参谋那不是很厉害嘛,仗打的多灵活,华夏兵差吗?我们可以做好任何事情。”
苏扬一直点头,因为死啦死啦说的有道理。
死啦死啦正发表着他的长篇大论,就看到一辆小汽车载着不列颠老化石气势汹汹地向他们走来。
“完犊子了,老绅士过来要债了。”苏扬说。
“要什么债?传令兵!告诉全体,注意仪容仪表!”
“我赌你这次什么都要不到,还得走人,因为老泼皮知道了你的身份,而且准备没收咱们的所有装备。”
死啦死啦看了一眼苏扬:“你还真是个乌鸦嘴。”
“您走着瞧。”苏扬抱着怀等待着不列颠上校的发飙。
因为日军的炮火老上校跳了车,惹得所有人都开始憋笑,但是这家伙并不慌乱,可以说是把气场拿捏到了极点。
死啦死啦让大伙想词,意在让孟瘸子交流下好再争取点物资。
“他们拿我们当乞丐和骗子,他们有我们不能理解的尊严,大伙都歇着吧。”苏扬悻悻地说。
果不其然,老上校对着死啦死啦的亲随们宣布川军团已经回到了国内,连团长都还活着,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死啦死啦的部队,是个幽灵部队。
孟瘸子听懂了而且特别的激动,苏扬控制住他的冲动,只是念叨了两个词:法克鱿。
这让老上校原地暴躁,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温文尔雅,因为这不光是之前的骗物资了,而是侮辱。
老上校扔下物资清单,转身而去,临走时他说他要采取更极端的措施。
“你跟他说了什么?”死啦死啦问道。
苏扬斜眼看着他,说:“我问候了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