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那人长什么样啊?”肖然饶有期盼看向船家大叔。
船家大叔仔细回想,语气十分疑惑:“说起来蛮奇怪的,我没怎么见过他的脸,好像是个男人,也好像是个女人......”
“他当时戴着帽子,当时下雨,全身都是雨衣,我没怎么注意......”
“......话说大叔,看不到对方脸,你不觉得吓人吗?”
“是啊,被你这么一提,我瞬间细思极恐啊.....”
肖然问道:“那人给了你多少钱?”
“大概在30万左右。”
“30万?!他还真拿的出手啊!”肖然惊掉下巴,那人是何等的豪气!
船家大叔笑了笑:“所以,有钱不赚是傻子,你以为我是故意不收你钱的啊,要不对方给的钱实在太多,我估计啊,你今天不给个百八千根本上不去岛。”
“.......大叔,你还真是直接!”
“那可不,要是换在以前,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游客,那我自然得宰一下了!”
“放心吧,小伙子,既然你是今年第一个来岛上,那我就不宰你了,坐稳咯!”
“呵呵,还真是谢谢你嘞。”
肖然汗颜,随即看向远处渐渐浮现裹藏在云雾下的山脉,他的内心产生一丝疑惑。
那人究竟会是谁呢,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在今天上岛呢?
莫非,是老爸的有意安排?
想着想着,肖然感到异常凝重,也许岛上真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探寻也说不一定呢......
眼看江洲岛不远,船家大叔更加卖力加快游艇.......
其实,关于江洲岛有个不易察觉的事实。
早在二十年前,岛上的人频繁相继离开只剩空岛,那些人至今未曾回来。
不是因为岛外世界的繁华吸引他们,而是关于这件事至今是个谜。在大多数人看来,无非工业化污染严重,才造成岛民大面积出逃,其实真相不单单如此简单。
.......
望着失去人气的江洲岛,肖然也渐渐感受到浓浓的岛土气息以及父辈的不易。
江洲岛几乎与世隔绝,在这里生活确实要很艰苦。当初老爸恐怕也是迫不得已才选择离开去往秋歌市发展,这一走将近二十年吧.....
终于临近岛岸,船家大叔停稳船身,肖然背着包刚要走,大叔送给他一个防潮罩,适合晚上睡觉用。
接过防水罩向大叔感谢一番,肖然转身刚准备走。
然后又被船家大叔叫住,临前又递给他一张名片,声称如果要回去,随时给他打通电话就好。
不过,从船家大叔口中得知,江洲岛树林很多,自然资源丰富,要到真正的远山村,还需要绕过几片树林。
望着大叔驶离船只渐渐消失在视野,肖然轻呼一口气,转身径直朝茂密树林走去
跟着父亲信中的指引,山庄在江洲岛深部,越往里走,就是已故爷爷的老家。
肖然背着包沿着铺满石块的小路一路前行,头顶鸟儿清脆吟叫,前方树林逐渐茂密悠长,无数颗参天大树在夏日中成为天然的避暑圣地。
直到视野豁然开阔,如在阴霾中寻得一丝光明,他终于见到树林尽头。
走出尽头,映入眼帘的是衰败的房屋,零散的砖瓦,以及各种捕鱼工具和残垣断壁的船只被搁置角落。
沿着铺好的路,继续往前走,又是一片林园,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肖然终于累了,只能先坐在石墩上休息,拿出准备的干粮吃,同时欣赏沿路的风景。
岛上虽然没人居住,可以前的建筑物都还在,锈迹斑斑的路牌直接告知前方的路况。
路牌显示还有几百米到达远山村。
“看样子,就是那里了。”休息够了,肖然简单喝口水,立即起身出发。
根据路牌的指示,肖然走到一处被铁门锁着的农家宅院前,垫起脚朝里张望,里面有田、有湖、有停车场以及高档会所该有的餐厅装修建筑等等。
或许有些年头没有人来了,这里四处逢毕生辉,遗弃的纸盒、塑料带成为肖然对这里的第一印象。
方圆百里就这一家与众不同的建筑物,看样子他应该没找错。
用老爸给他的钥匙试着打开铁门,发现打不开,可能是生锈了,随后肖然用地上的石块砸开这道铁门。
扑面而来的灰尘引起他一通咳嗽:“这....看来这里真的没来过人了!”
走进宅院,旁边门匾前写着“肖氏”两字,肖然坚信没错地方!
“老爸说的第二封信在哪儿呢?”
各个房屋都没锁,里面也全是空荡荡,肖然找了几圈下来,全是发霉和腐烂的物体。
老爸真会把信藏在这种地方?
转念一想,他不免有些气馁,大老远来这里,他不是跑这里收拾卫生的!
突然,远处几只海鸥叽叽喳喳叫着,随即停在不远处的破旧阁楼上,它们的叫声引起肖然的注意。
这是一间不起眼的破旧茅草屋,还以为是上了年代的厕所。肖然走进一看,脚边有块铁板,要不是看到里面有钥匙孔,或许没人会意识到这会是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