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同情敌人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但是仍然不由自主地去想花婶有没有事。
桑禾打开花婶塞得纸条,上面用血写了一个字:“逃”!
联系他们所说的,那个让他们晚上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去的人,难道就是花婶吗?
而那木婶没有阻止也是因为她认定我逃不出去吗?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人看扁的感觉,心底有点不爽快。
而且……她们是不是忘了,我其实是修士来着。
桑禾从储物袋中天掏出一打符篆,不要钱似的贴遍房间各个角落,将房间全副武装起来。
看着隐藏起来的符篆,桑禾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带隐身效果的符篆果然是打家劫舍……呸,居家必备好物!
呸,还有个堵心玩意在房间里呢。
桑禾拎起那喜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评价:“真丑,修真界的婚嫁审美这么奇怪的吗?一点都不潮流。”
那喜服不大,大约只有七八岁小女孩的身量。最让桑禾无语的是,喜服上的刺绣不是常用的图案,而是一个大大的老鼠!
“嘛呀!”这冲击不是任何一个怕鼠人士能受得了的,桑禾连忙丢开喜服,但那绣得活灵活现的红眼睛,紧紧盘踞在脑海中,根本就忘不掉。
“有病啊!”桑禾气得在房间里暴走:“原以为只是做工差,没想到还是这种奇葩审美!”
像是想到什么,桑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摊开喜服,果然看到老鼠的爪子上的残留的血迹。
桑禾不停地对自己说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要坏事!
但是人……忍不了啊!
突然,桑禾掏出一把匕首,重重地捅向那老鼠绣纹前爪的所在。
“唧!”
那绣纹如同活了一般,猛地扑向桑禾。
桑禾早有预感地往一旁一躲,又掏出一把匕首,将另一只前爪给钉住。
“唧——”老鼠发出惨叫,音波不停地冲击着桑禾的脑门。
“唧——”见此招有效,那老鼠叫得更加起劲。
但是除了最开始,桑禾越来越面无表情,竟让老鼠有些心虚的住了嘴。
“叫啊,怎么不叫了?”桑禾露出反派一般的冷笑,同时露出抓在手中的一张符篆:“静音符,你值得拥有!”
老鼠眼底露出一丝恐惧。
又是符篆!
老鼠觉得嘴巴开始痛了。
“唧唧唧——”老鼠小声地叫着。
知道这绣纹是活的之后,桑禾反倒没那边害怕了。又掏出一把匕首,挑着喜服查看。
“鼠皮做的喜服?”桑禾自言自语:“而且还是完整的那种?多大的仇怨,看着好像还是活剥的,啧。”
每说一句,老鼠就抖一次。
“桑禾?”
在木镯空间里从水镜中看到一切的时容飞和商少白差评空洞中露出个头,在看到被桑禾钉在地上的喜服后,一个扎猛子就冲了出来,气呼呼地踩着老鼠的头来回碾压:“就是这么个东西?”
“这才哪跟哪?”桑禾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