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人们之间有了秘密,但是谁没有一点两点的秘密呢,即使再好奇桑禾也没有去挖掘的兴致。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东海县陆陆续续地进了很多人。
这些人大部分是往年出去谋生活的,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一行人都会有一个老人。某一次桑禾又听到了几句闲话,有听到好几个人抱怨自家父母,也有偷偷躲起来哭的。这样的表现顿时把桑禾的好奇心拉满。
更加令人意外的是,在这一波返乡高峰期中商掌柜家儿子也拖家带口的回来了。
对此,桑禾心里已经画了不知道多少个问号了。
啊咧?搞什么?这是有什么盛大的集体活动吗?
清明?重阳?冬至?
可是,算算时间也不对啊。
更要命的是,不知道他们是约好的还是怎么除了渔村的村民们,商掌柜和后厨的师傅也加入了给桑禾塞东西的队伍中。这不,这一晚桑禾又是满载而归。
“啊,好重。”桑禾拖着被各种包裹挂满的身体,晃晃悠悠地走回家。
好不容易把东西搬回房间,桑禾累的躺在床上喘气。
桑禾活动了下颈椎、手腕,转眼看到了已经堆了很高的包裹山。
“她们在搞什么?先前有次听说京城有什么盛事,难不成这次返乡热是与这件事情有关?”桑禾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她们突然热衷于填满自己的屋子,哪怕自己说暂时不需要,等回头家里建房子之后再拿回家,她们也不肯,只是一个劲往手上塞。
桑禾慢慢地整理着,突然笑了起来:“难道是京城里的谁要成亲,然后普天同庆?好像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里阶级那么严重。”
“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我就安安静静地在下面躲着,有啥呢?”桑禾释然。
不知道为什么,桑禾总觉得自己在渔村待不了多久了,甚至于感觉临行的时间也越来越近,即使她目前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可能因为有心事,桑禾晚上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烦死了!”寅时刚到,桑禾实在是躺不下去了:“离开就离开嘛,有什么好难过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话说的很硬气,要是眼睛里没有那泡眼泪就更有信服力了。
都要了这个时辰也没有必要说接着睡了,桑禾气鼓鼓地拎着鱼篓就往海边走去。
因为一般捡货的时辰是寅时末,所以村子里现在人还不多。
桑禾就这样走到了海边。
“啊咧?”令她没想到的是,现在海边只要零星几个来收货的货郎,打渔队的人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
今天他们没有出海吗?
桑禾默默地算了下日子。
对啊,今天是出海日没错,但是今天他们怎么还没回来?以往这个时候都开始卸货了呀,啥情况?
莫名的桑禾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这种预感很微妙,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
“雨伯,醒醒,别发呆了,你那边该拉网了。”
“嗯?好。”闻言,雨伯下意识地拉了几下。
“哈哈。”四周传来了几声善意的笑声:“雨伯,你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心思都不在打渔上了。”
听到调笑声,雨伯这才发现自己被周围几个臭小子给耍了。
“臭小子,找打。”雨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哎?跟我们说说,是什么让我们的雨伯这么……哎?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魂牵梦绕!”周围有人应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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