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要给谁用,她们的考量应该相差不多,墨瑞依想着。她好像也没有恨谁,这药还是皇奶奶辞世前留给她的,人叮嘱她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用给谁。
“这药是逼问人最好用的,以后你若需要用,便可想着它,”人奄奄一息,“你的身份毕竟比不得希晨,需要用的手段更多,一定要收好,不要告诉任何人。”
于是这颗牵机药,她保管了十几年,连母妃都不曾说过。今日告诉太傅大人她有这种秘药,也只是帮人解心头之恨罢了。
洛熙淮做过的事,有什么的影响,她是能品出来的。如果她是太傅大人,她只会比人恨得更多,千百倍都不止。
“明日斩首时,记得站远些,别让他的脏血溅到你身上了,”她主动抱了一下洛珩君,“我会在斩首结束后,去回香楼厢房等你。”
“好,我知道了,”洛珩君愣了一下,随即拥了回去,“我会把答案亲口告诉你的。”
墨瑞依轻笑出声,太傅大人是执着于四月初一这个日子了的。
“嗯,我会等着的。”
……
洛熙淮被押送到刑场前,他都是接受现实的。是他选择了反,是他钻进了洛珩君的局,把这个把柄送到人手上,以至于陛下下了令将自己斩首,他是没有怨言的。
如果真的说憎恨,他更多是恨自己计划的不周全,居然不能将计就计,让洛珩君的算计落空。
可他被押上刑台的时候,他看清了监斩的人,不断挣扎着,想要反抗。
难怪,难怪昨夜洛珩君会来天牢找他,说那么多的原因根本不是为了告诉他今日被斩首的消息,而是要在今日看他的笑话!
“洛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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