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总要放我离开,我是你的父亲!”洛熙淮用起了强盗逻辑,“你怎可不放我!”
“让洛将军失望了,我先是洛珩君,是周夫人之子,其次才是朝中官员,与你有同僚之谊,”洛珩君却觉得不痛不痒,笑他荒谬,“我洛珩君早就不在洛府族谱上,洛将军可莫要污蔑本官。”
话说到如此难听的份上,洛熙淮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可与人争执的,拿起长剑冲了上去,势必为自己拼出一条血路。他可以东山再起,只要离开这里,离开京城,他就能有机会翻身!
洛珩君立即下令,让胡铮带人绞杀最后的叛军,自己双腿一夹马腹,对上洛熙淮。
这是她让柏元留给她的大鱼,别人可碰不得。
几乎所有人都为她让了位置,在她与洛熙淮周围撤出一片空地,让他们厮杀个痛快。
长枪第一次与长枪碰上,洛熙淮面露怒色:“洛珩君,你非要我死了不可吗!”
“如将军所言,本官意图正是如此,”长枪丝毫不让,直逼要害,“你该为了我娘陪葬!”
再次碰上,他几乎是怒吼出声:“洛珩君,那是我夫人,我比你更心疼她的离世!”
“可我半分不曾看出,我只看出你宠爱余韶稚,行了宠妾灭妻一道,”枪尖几乎要碰到了他的胸膛,“按律法,你罪当斩!”
“洛珩君,你糊涂!”他力图劝人让开,能早日离去。
“糊涂的从来都不是我,是你,”她的长枪刺中他的腹部,挑他落马,“是你犯了错,却一而再再而三怪在我娘身上,怪在我的身上,甚至云倾都不能逃离你的毒手,你才是最该死的人。”
他栽在地上,一口血吐出,染红了面前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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