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知人存的那份心思,她兴许会觉得人真心疼瑞依。可她既知晓此事,又怎会觉得人情感简单。
说是让她不得欺负,心里却比谁都希望她们感情破灭吧。
她嘴角笑意实在难掩,引得墨希晨发问,到底是什么喜事,才能让她想起来便掩不住笑容。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想起了先前那头棕熊罢了,”她微微颔首,“先前皮毛不曾用,现下可给瑞公主做披风的。”
她特意提起墨瑞依,让人原本的话堵了回去,怎么都说不出口。他不想她们感情太好,她知道。
“如此……”墨希晨深吸一口气,旋即放松了些,“为她倒也是好事。”
“臣能多为公主着想,陛下也会愿意的不是吗?”她甚至提起了墨鹤济,让人反复意识到只有取代那龙椅上的人,才有可能达成所想。
她就是要反复戳痛他,逼得他和洛熙淮先后造反。
他果然如她所想愣住,张口数次,却说不出一个字。是啊,现在瑞依与洛珩君那是父皇钦定姻缘,他再如何插手,两人都避不开的。
如此细想,他只能称帝,然后将人夺到自己身边。
可是这可能吗?他看着人端坐于自己眼前,思绪万千。人似乎一直都把他当成会承位的太子殿下,没什么别的心思。
是他心思脏,对自己名义上的先生动了心。
那又如何!他只能是我的,谁都夺不走!
墨希晨侧身交代下人两句,随即回过头问她:“太傅可想好了哪日办婚礼?是否需要本宫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