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除自己外无人有他把柄,洛珩君便提出了人最大的罪行——买官卖官。
“虽知重楼寺卿早早与他分了家,不过我想你应当听过此事,”洛珩君冲李重楼点头示意,“此罪一时不是什么大事,陛下心里也有数,之所以纵容无非是因他的行径无伤大雅,故只要我们找到他对朝廷的影响,陛下自然不会放过。”
“稍后我会让手下人多寻些蛛丝马迹,倘若太傅需要的话,大可派人找我,或者我让人送到府上都行。”方琅玕主动接话,他明白人的意图。
陛下的痛点便是江山社稷,只要危害容国百姓之事,陛下都会阻拦。可想借陛下的手,也要好一番算计,至少不能暴露半分。
“都是想要把他推倒的人,太傅缺人找本宫要即可,本宫绝无二话。”墨瑞依也许诺她可以任借手上所有人马。
他们把话说得太清楚,李重楼甚至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出现在这一场交谈中。眼下此处所有人都企图把李稻聚拉下台,目的各不相同,他一时竟辨不出是否该与他们为伍。
注意到他状态不对,洛珩君先止住话头,又谈起旁事:“不知二位对洛熙淮可有想法,若是没有拉拢之意,我即日便会动手。”
她知道在座各位不会与洛熙淮有任何交集,无论是李重楼这样久居朝堂之人,还是方琅玕这样近年来才大展宏图之人,都不会与洛熙淮来往。
说起来她倒要谢谢人性子急躁,又足够自负,这才让他自己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