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安兄此番前来,我倒是真未想到,只记得前几日沐安兄忙得紧,便不曾打扰,”洛珩君不动声色地将云倾往身后护了护,“她确实是云倾,不知沐安兄想做什么?”
她一直拦着对方在汴京的动作,就是想保护云倾。她无法确认人会和自己做出一样的选择,所以她会想尽办法拦着他,不让事情发生。
“诶诶诶,话可别乱说啊,我能做什么?”他试图撇清关系,“我向来行的正坐的端好吧。”
平心而论,他确实刚见到洛云倾时有被惊艳,但是他不会续那场实为荒诞的婚约。就像珩君曾说过的那样,没有谁应该被先辈的约定束缚。
洛珩君不做声,只是眼神落在了墨瑞依身上。人现在存在感被元沐安压了下去,按理来说应当是选择离开,可人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看到她欣喜激动之色?可是她方才已暴露过,人无需再留在杜府。
“是,你行的正,比谁都正。”洛珩君让羡之把字与玉骨扇收好,切勿丢失。
她的吩咐里暗含的一层意思是,若谁盗窃此物,不惜代价也要追回来。
元沐安看着人拿好东西退下,不自觉扫了两眼,他似乎从来没见过周姨的字,不知能不能向珩君借来一观了。
他们玩闹颇多,墨瑞依在一旁默默看着。她在这里似乎格格不入,可是她又不想于此刻离开。
就她现在所见而言,在她不知道的时间内,洛珩君与元沐安私交颇多,关系才会如此的近。可人应当还是防备着这位南疆皇子的,否则也不会阻碍洛云倾与其之间的距离。
如此一算,她倒是有优势的,毕竟人不曾让云倾提防着她。
“公主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她正出神,却被人叫回了心思,“总皱着眉头可是不好。”
“不曾担忧什么,让洛太傅为我操心了。”她避开此问题,隐藏心中过多疑问。
她方才也听见了人那份安排,她知道她没赌错,人心里最软弱的地方确实是亲人。无论是人对洛云倾的重视,还是人对周夫人的愧疚,都是软肋。
最好利用的是你的软肋,最难利用的也是你的软肋,墨瑞依喝着茶,眼神不自觉与洛珩君对上,她眼里并无过多情愫,就像在过一个普通的日子。
她与元沐安都没有先行离开的意思,只是相互耗着,好似都有什么话要与人交代。
元沐安先行放弃,果断开口准备离去:“珩君,我下次来的时候那幅字……能不能让我观摩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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