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说的没错,但是其实我对这件事也不清楚。”渡边雄太脸色苍白,嗫嚅了半天,才终于把话说出了口:“真的很对不起,但是您说的一点没错。”
所以,真的是在说谎吗?
毛利小五郎有点懵,他这时才终于回过神来,对于委托人的隐瞒有些不爽:“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你父母还活着吗?”白茶突然又问。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又变了,所有人吃惊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他脸色已经白的发青了,剧烈的呼吸着,似乎随时要晕厥过去。
这是一种焦急到极点的状态,白茶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了一个奇怪的可能。
“实话实说。”这下,白茶也没有了调笑的心思。
她只觉得有股烦躁油然而生,白茶坐直了身子,身体微微前倾,终于认真了起来。
“真的很对不起,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这个人说,如果我不按这样说的来他就会杀了我的父母。”渡边雄太说着语气里都是哀求,他微微颤抖着,显然接下来的话并不是假话。
“对不起,我说了谎,这块表并不是我的,而是我哥哥的,一个月前这个人突然带着这块表找上了我,说我的父母和哥哥都在他手里,但是又不让我报警,而是让我在家里静静等待消息。”
渡边雄太喝了口水,他的嘴唇颤抖着,看起来极为不安:“这块表我太熟悉了,确实是我哥哥的。”
“今天早上他不知道哪里得到了我的电话和地址,说打开门前地上盒子然后让我来找毛利小五郎,刚刚那些话也是他给我的台词让我背下来。”渡边雄太颤颤巍巍的将话说完。
“台词让你背下来?”这个家伙也太奇葩了,毛利小五郎有点头疼:“手机的记录能给我看看吗?”
“可以的,但是他用的是公用电话,所以看不出来什么。”渡边雄太将手机递了过去。
怪不得,所以在渡边雄太这里,杰克丹尼是个莫名其妙绑架亲人还用断指威胁的莫名其妙的人,怪不得会用“这种人”来形容杰克丹尼,这应该也算是情绪激动下说漏了嘴。
白茶紧皱眉头,万般思绪在大脑划过逐渐缠绕成一团乱麻。
杰克丹尼是个对组织高忠诚度的成员,能力很强不够聪明,相当于基安蒂+柯恩+伏特加的本事集于一身,但是只带了伏特加一个人的脑子。
说不定只有半个也说不定。
可是这一切如果是杰克丹尼一个人完成的,那真的算是杰克丹尼的智商巅峰高光时刻了。
好小子,这该不会是在算计她吧?
白茶想了想没有下定论,毛利小五郎询问了渡边雄太知道的所有基本信息逐一记在本子上。
这次的学校活动看来是得旷掉了,虽然毛利小五郎一点都不想带着白茶和柯南两个小孩,但是禁不住这两个人硬跟着,只能作罢。
“你们两个总是跟着做什么,我自己也能解决案件。”毛利小五郎瞪了两人一眼。
白茶和柯南两人讪笑,但是对毛利小五郎这自己也能解决的话没一个人相信。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个人哥哥的事?”毛利小五郎拿这两个人没办法,只能双手插兜选择了问出自己没来得及问的问题。
“你说他哥哥的性格吗?这个啊,因为他手腕的表啦,那个表的名字不是他的,他说自己的家人都被绑架了却只提及了哥哥和父母,所以我猜他没有弟弟,那么这块表就只能是他哥哥了。”白茶想了想尽量简单的解释。
“但是,如果这块表是他自己的呢。”毛利小五郎不太赞同。
“那他也在说谎啊,他说他一直带着这块表诶,但是他手腕并没有经常佩戴手表的痕迹,如果他经常带,手腕皮肤会和其他地方有区别的。”白茶摊了摊手,十分无辜。
更何况,这个手表在渡边雄太手上似乎并不合适,渡边雄太坐在那里的时候调整了好几次手表的位置,似乎并不习惯带手表。
每个人习惯不一样,白茶就不喜欢带手表,装饰品圈在手腕上的感觉会让她浑身不自在,如果带上一块表,白茶也会时常转动表带给自己手腕的肌肤“呼吸”空间。
“那,你怎么知道他以前有钱的?”毛利小五郎又问,他记得委托人没说啊。
“这个表做工很精细,指针表盘都十分精美,我虽然对手表的牌子并不了解,但是腕表的款式我也见过一些,这种款式并不大众应该价格不低,但是主人并不爱护的样子。”白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