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太郎趴在地上疼得一时间失了声,这下白茶是留了手的,不然就这一下就能直接打断他的肋骨,让他直接瘫痪。
田中太郎痛的眼前发黑,他稍稍回过神,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漆黑的靴子,他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己现在竟然以一条丧家之犬的样子,趴在面前这个让他看不起的少女面前!
一抬头,便看见少女轻蔑的嘲笑,在黑夜之下,恶魔的嘲笑显得更加的嘲讽而阴森,明明是那么柔和的面庞,眼睛是那么的漂亮,在森林的黑夜之下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可能!这不可能!
面前的这个人,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啊!这个年纪,甚至还不如自己儿子大!
“你给我去死!”田中太郎的声音在森林中回响,他手一撑地再次一跃而起,依然正手握刀不变再次正劈刀。
只是这次他学聪明了,在白茶甩棍震他短刀之时一个滑步左手拍过白茶的右手刀就划了下去,擒臂划腕想要废了白茶的右手,谁知他左手根本没拍住白茶的右手。
田中太郎确定自己是用力了的,可是白茶的右手却巍然不动,就好像他刚刚只是拍在了一块石头上,右手短刀来不及收回,田中太郎只能硬着头皮刺出去,却被警棍直接打断。
这一棍白茶多用了几成力气,警棍直接砸断短刀甩在了田中太郎脸上,田中太郎顿时一阵眩晕往旁边贴贴撞撞了几下吐出一口鲜血,鲜血混杂着白牙,看上去触目惊心。
再次抬头,田中太郎双目已经猩红,明显是上头了,只见他正手改为反手握刀,一个跃步右臂甚至,竟然想拉长距离直刺白茶面门。
简直愚蠢,短刀和警棍比距离吗?
白茶挑眉,同样警棍伸出,警棍当然更长,直接点在了田中太郎腋下,痛的田中太郎身子一软,还没反应过来肋骨就遭到重击。
“这不可能……”田中太郎这次终于是站不起来了,这次白茶用了七成的力气,直接一棍敲碎了田中太郎的肋骨。
“哼,挑战神的感觉如何。”白茶抛了抛手中的警棍稳稳的接住:“就凭你们,也有资格称神?既然如此,就让法律制裁你们,让你们享受一下普通人的待遇吧。”
对于这种把自己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人,最好的审判方法反而不是直接了结了他们,而是走正规程序。
“瞪我?很不服气啊。”白茶轻笑一声,轻轻蹲了下来:“可惜啊,你只配当我的乐子。”
棍根敲上老人的后颈,田中太郎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天上的雨这才倾泻而下,这是真神与自称为神的人对撞的落幕。
“就凭你也自称为神的话,那我凭什么努力上千年。”白茶也不躲雨,就任凭倾盆大雨将她淹没,浸湿了发丝钻进衣领从睫毛滑落,磅礴大雨如同帘幕几乎让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色,可是白茶早就习惯了。
曾经,她也在恶劣的环境下苟活。
头上的雨突然停了,白茶怔了一下,一抬头就和一双墨绿色的瞳孔四目相对,白金色的发丝就贴上了她的脸颊。
他好像是特殊的,她敏锐的感知对于琴酒好像频频失效,为何每次他都能近她的身。
“不冷吗。”琴酒的气息和这周围的环境一样冰冷,可是白茶却感觉有些温暖,或许是因为她的淋过了雨,体温显得更加冰冷。
“你好像每次都在呀~我的琴酒大人~”沉默只是一瞬间,白茶扬起小脸便的笑了起来,一扫刚刚的沉默。
琴酒没说话,他垂眸长长的金色眼睫落下一片阴影,琴酒在口袋里摸了一下拿出一个东西递给白茶,是一个圆圆的淡粉色的蛋,似乎是塑料的,上面有精致的镂空,白茶接过去,这个蛋竟然暖暖的。
竟然是暖手蛋?还是粉色的?
白茶诧异的看了琴酒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手里可可爱爱的暖手蛋,有点怀疑人生,她竟然觉得琴酒有点萌。
想想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大佬竟然买了一个粉色的暖手蛋。
“噗。”白茶这次是真没忍住笑了出来,她伸出手,将暖手蛋贴在了琴酒的脸上。
出乎意料的,这次琴酒没有躲,他牢牢地撑着黑色的大伞,将所有冰冷的雨水拒之此外。
“特地给我买的吗?”白茶眨了眨眼,有些惊奇,暖手蛋不断的散发出热量成为了雨夜唯一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