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桀刚进屋就从后面抱住顾梦,在她后颈上吧唧了一下。
厉桀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找到顾梦的敏感点下口,顾梦被他亲得一激灵:“别闹了,我收拾东西呢。”
厉桀埋头在顾梦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后把她拉进了浴室。
他从裤兜里掏出红色卡地亚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对黑钻耳钉。
厉桀取出一颗耳钉给顾梦戴上,瞧了瞧点评道:“还不错。”
顾梦猜想这是厉桀给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她抿了抿嘴,跟他说了声“谢谢”。
厉桀将盒子往顾梦面前一递:“帮我戴上。”
呃......厉桀这是要跟我戴情侣耳钉吗?
“戴一只看着好别扭,我明天还是再去补打个耳洞算了。”顾梦说着就要摘下耳钉。
厉桀一把抓住她手腕,调侃道:“上次是谁打个耳洞就跟要了她半条命似的?”
“呵呵——”顾梦勉强扯出个笑容,“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厉桀脸色一沉,警告顾梦:“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去打耳洞!”
顾梦蹙眉盯着厉桀,心想:之前要我去打耳洞的是你,现在不准我去打耳洞的还是你,作为一个男人这么善变真的好么?
“听到没有?”厉桀在顾梦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顾梦“哎哟”一声,很是无奈地说:“听到了听到了。”
“快!给我戴上!”厉桀又催促了一遍。
顾梦没办法只得乖乖照做。
给厉桀戴耳钉时她纤细柔软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厉桀耳垂,厉桀顿时感觉自己心尖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那般痒。
顾梦刚将耳钉塞子卡好就被厉桀抵在洗漱台上,厉桀摁着她足足亲了十分钟才放开。
顾梦嘴唇被厉桀亲得绯红,舌头都是麻的。
次日一早,两人一身黑衣前往四大家族私家陵园。
他们抵达时看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鹿鸣山脚入口,那是傅家的车。
顾梦心里一紧:难不成是傅君山来祭拜母亲?
这还是顾梦第一次在母亲忌日当天来祭拜,她望着长长的石阶心里百感交集。
厉桀牵起她的手:“顾梦,走吧。”
两人来到山顶墓地,果然看见傅君山站在白素墓前,石碑上搁着一束白菊。
厉桀叫了他一声:“傅叔。”
傅君山闻言缓缓回过头,脸上还有来不及收回的忧伤:“你们来啦。”
顾梦上前问道:“傅叔你......”
“小梦,内子害了你母亲,傅叔......”傅君山深呼了口气,“傅叔实在于心难安,特地过来祭奠一下。”
顾梦见傅君山一脸内疚便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她从厉桀手里接过花搁在母亲墓碑上,看着两束白菊沉默了两秒钟。
顾梦跪在墓前认真地点着香烛,貌似随口一问:“傅叔怎么知道我母亲喜欢白菊?”
“哦,是吗?”傅君山抬手勾了勾鼻梁,“那看来老李误打误撞还选对了。”
顾梦在心里冷哼一声:懦夫!有本事和自己好兄弟抢女人却没胆量承认!
她盯着墓碑上母亲的黑白照片,真替她感到不值,她这短暂一生里的两个男人竟都是渣男!
顾梦祭拜完母亲后心情很低落,靠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