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也是二张摸不着头脑，见着姜梓潼就问：“你们小两口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阿霆自己出去了？我昨晚还听着你们俩说去哪里玩儿？”
姜梓潼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一早醒来就发现他不见了。”
“也不知道他忙点什么？我猜可能是去找靖墨卿了，他正好也回来了。这两人从小关系就好。”
方瑜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自己儿子和靖墨卿，没事儿就喜欢窝在一起说悄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好基友呢。
姜梓潼抿着嘴，想笑又忍着，她怎么从自己婆婆的嘴里听出了那么一丢丢的基情？
然而，方瑜却猜错了。
此刻，另一边，ZK最大的会议室里，此刻气压有些低，十几个高层主管，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喘气，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没人和我解释下原因吗？”
单御霆坐在老板椅上，阴沉着整个脸，手点着桌上的文件，质问着众人，和昨天的柔情似水相比，判若两人。
“这个项目，是公司近三年的重点项目，你们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做出来几张破纸的东西？”
一本文件夹被单御霆推滑到桌面中央，坐在桌边的几个高级总监，不约而同的伸了伸脖子，然而又迅速缩了回去。
“项目启动资金是一千万，谁能告诉我，现在的效果图为什么做出来和花了一百万做的，是没差别的？既然一百万可以搞定，我为什么还要花一千万去启动项目？
你们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年薪几百万，经验老道的高管？现在给我的项目书和项目效果图，连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比上吗？
那我要你们何用？不如全体换血，换新人？”
单御霆把手里大致翻过的文件夹，又甩到了桌面中央，一圈高管又是伸头一瞄，然后悄悄移回原位。
“还有，该谈的合作人选，为什么迟迟都没有定？是市场部的问题，还是品牌公关的问题？是合作条件不够好，还是去谈合作的人，没本事谈不下来？嗯？”
第三本文件夹被扔到桌面上，大家连部门名字都不用看，单凭文件夹颜色就知道是谁提交的文书了。
所有人都乖乖缩着头，谁也不想做出头鸟，挨枪子儿和炮轰。
等第四本文件夹被甩上桌面的时候，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到快冻结了，单御霆不说话，一一扫过在场额每张脸。
最后两本文件夹仍在单御霆的手里揣着，他光一个眼神，就使得众人愈加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