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许不令想了想:“陆姨不喜欢那种调调,太霸道肯定打我,得说软话讨好……”
萧湘儿蹙着眉,略显奚落的斜了许不令一眼:
“你还挺熟练,我可是晓得你的本性,肯定贪图红鸾的美色……”
许不令摇了摇头:“陆姨不一样,刚见面的时候,我遇到的事情比较多,其实不太想和陆姨接触……后来陆姨每天过来探望,言语温柔关怀备至,渐渐的就把她当家里人了……
……喜欢肯定有,但我在这世道家里人不多,更珍惜这种感觉……就和拼着皇帝气急败坏也要把你带出长安一样,哪怕很莽撞很不理智,都会那么做。心怀天下只是我的义务,而你们是我肩膀上的责任,重量是不一样的……”
萧湘儿抬起头来,微微眯眼:“话说的真好听,那你真把红鸾当长辈?”
“自然不是。”许不令老脸一红:“嗯……可能更像是未婚妻,做什么事都得考虑对方的感受,免得一不小心给弄没了。宝宝是过了门的,所以更坦诚直接,可不是我刻意偏心。”
萧湘儿点了点头,重新靠在了肩膀上:
“这还差不多,你们朝夕相处的,对红鸾做过不少亏心事吧?”
许不令有些无奈:“怎么能说亏心事,就摸了几下而已,陆姨装作不知道罢了,到现在身上还藏着我送她的那首《风住尘香花已尽》,大半夜的时候就喜欢拿出来看,然后就叫着我的名字自己蹭来蹭去……”
“你知道呀?”
“肯定知道呀,我在长安的时候安危难保不放心,经常会过去看看……”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登徒子……你是不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做过很出格的事儿?”
“有次真喝醉,把陆姨摁着揉了几下,很粗鲁那种,衣服都撕开了,白花花的……事后她还装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我发现了肚兜,还真就以为是做梦……”
萧湘儿咬着下唇,凑近几分,小声耳语:
“感觉怎么样?”
“比宝宝大一丢丢……”
“嗯?!你眼瞎,明明是一样的,你仔细看看……”
“相差无几,仅凭肉眼看不出来,不过我武艺高强,手比较准……”
“你能有女人眼睛准?我和她私下里比过好多次,还拿布尺量过,就是一样……”
窗外夜雨沙沙,轻声细语之间,窗纸上的昏黄灯光不知何时熄灭。
小酒瓶在两个人都没意识到的时候空空如也,萧湘儿本来是为了测试钟离玖玖的方子效果,此时却早已忘到了天涯海角。
不过不得不说,效果拔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