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兮辞都听不下去了,什么叫神界没有她管不了的事,难不成日后她回神界还要看她脸色不成,自己早就叮嘱炙阳不可对上古太过放纵,结果可倒好,自己的话成了耳旁风了,上古不争气了,想起他们了。
还有这都什么逻辑,雪神不遵真神禁令,白玦责罚怎就变成薄幸郎了,这天启和炙阳到底教了她什么?
“雪神你先下去领罚吧。”上古好歹也是未来主神,兮辞就算不满也不会当着别人面训斥她。
上古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叫板“领什么罚,不许去。”
雪神到底知道谁惹不起,“小神告退。”没有理会上古的叫嚷,赶紧跑了,这下子上古看兮辞的眼神和看白玦差不多全是不满。
兮辞可不惯着她,这辈子,不管何时,她就没有受过委屈,直言不讳道“本尊到不知白玦到底哪里负心薄幸了,让小主神如此不满。”
上古理直气壮的说道“白玦他冷酷无情,空生了副好皮囊,雪神也不知倒了什么霉,看上他这种人?我倒觉得他不回神界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向他这种神,呼吸在我面前,我都怕污了我神界的灵气。”
“放肆,年幼无知却不是你可以肆无忌惮的理由,本尊给祖神面子,不与你计较,但白玦的去留,却不是你这个名不副实的小主神可以决定的,你还没有资格。”兮辞没有理会气的要发抖的上古,对着白玦说道,“你这过于喧闹,本尊就回玄天殿了,改日再来拜访。”
只留下来不及挽留的白玦和气急败坏的上古。
说完这话,兮辞直接消失了,到了玄天殿门口,撤了结界,五千年没有回来了,看着一切如旧的玄天殿,一花一草一木,无不是当初自己和玄一亲手布置的,相对于长渊殿的清雅单调,玄天殿的布置更加奢华大气,无一处不精致华美。
当初的美好仿佛都在昨天,花园的正中央是一棵巨大的琼花树,兮辞走到树下,变出了个小铲子,挖起了酒,不一会儿一个裹着红纸的酒坛子就被挖了出来,这是当年自己和玄一亲手埋得,本来是想做大婚时的交杯酒,结果世事无常……
既然玄一没这个福气,还是自己享受吧,随手在周边布了个结界,一杯接着一杯,然后兮辞不知不觉的就喝醉了。
上古回去后,就和月弥吐槽起了白玦,“……日后我要看上他,我不得魂飞魄散呀?”
月弥附和道,“就是,白玦就是一冰块,哪有我们人见人爱的天启招人喜欢。”得了,这也没救了。
对于感情这事,兮辞也不是没给月弥洗过脑,可是日期太短没有成功,还有天启不是不知道月弥喜欢他,就知道装傻充楞,兮辞都给月弥出过招,实在不行下点药直接霸王硬上弓得了,得不到心也得到人了,不用惦记了,结果这可倒好,有色心没色胆。
“别说天启了,还有那个兮辞,一门向着白玦,居然说我名不副实,我们同一个祖神亲爹,同是天地孕育,为何他们就那么厉害,就我是个草包。”
还没等上古质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月弥忽悠一下站了起来,惊喜道“兮辞回来了?那北辰肯定也回来了,我都想死她们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完就要往外走,却一下子被上古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