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楚熏烟认真盯着陈青缘。
她很想知道。
陈青缘点头：“算是吧。”
楚熏烟眯着眼问：“那都是写给她的？”
陈青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老板的眼神不对劲。
她的表情也不对，以往的老板，都是摆出老板的模样，冷着脸。
对谁都是一样，保持她身为老板的威严，让人看到她，自觉远离她。
“为何这么问？”
楚熏烟说道：“你只需要说是不是，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额。”陈青缘看出来了，老板，着急了。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从宏观上来说是写给她的，从微观上，又可以说不是写给她的。”
“这种事情看你怎么理解，你觉得有可能就有，你觉得没有，那就是没有。”
踢皮球，谁不会呢。
官方用语，陈青缘可不会直白说是的，那不是找死吗？
说话说一半，模糊一点，让你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楚熏烟皱眉：“说人话。”
“嘻嘻，老板，这些歌曲其实很难的，都要看灵感，灵感来了，什么都有了。”
“这些歌曲，都是一次性完成的，你知道的。”
“很多事情，都不是。”
还没说完，他被打断了。
“我让你说人话，别给我扯有的没的，你就说是不是？”
“其实不是的，老板，我认为不是，要看你们怎么认为。”
楚熏烟：“……”
她郁闷了。
回答了，等于没有回答。
陈青缘呼出一口气，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老板，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此地太危险了，他还是跑步吧。
和老板待在一起，他会疯的。
这个老板，太让人痛苦了。
楚熏烟开口：“别急着走，难道我让你如此讨厌吗？”
好家伙，这句话都来了。
陈青缘那一刻，毛发竖起，整个人都蒙蔽了。
坐立不安的他，好像被无数的刀剑指着自己。
随时都能要了自己性命。
“没有，怎么会呢，老板你这么美，我怎么会讨厌呢。”
“谁不知道我老板天生丽质，聪明美丽，智慧和美貌并存的大美女，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是个男人见到了都会喜欢。”
“世界上没有人会不讨厌老板的，除非那个人是太监。”
一口气说了很多，陈青缘一直观察老板的表情变化。
他松了一口气，老板没有生气。
“继续。”
“……”
陈青缘不理解：“哈？什么？老板，你让我继续什么？”
楚熏烟面无表情摆手：“继续说。”
“……”
懂了。
老板，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老板，如果我说我说不出来，你会不会打我？”
楚熏烟露出了一个笑容，很平淡却又很奇怪的笑容。
她摇摇头，这个摇头，十分勉强。
陈青缘知道了，会挨打，老板会动手的。
“咳咳，老板，你看，老大来找你了。”
魏光明走进来，看到了两人面对面坐着。
气氛，不对劲。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魏光明咕噜一声，他的手定格在门把手上。
老板抬头，扫了他一眼。
那一瞬间，魏光明觉得无数的刀剑砍在自己的身上，要命了。
他赶紧退出去，关上门。
站在门口，魏光明好久才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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