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往都是冲动与理智的复合体。
这一点在赵煦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临时起了调戏妙玉的趣味,但临门一脚时又放弃了念头。
虽说最后留下了一点纪念品。
却也着实有些不地道。
嗯,不对。
“我也没说自己是好人来着!”
这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二字。
拿上战利品光荣回归青云山庄 ,众人除了表现震惊以外,更多的则是询问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肯让那尼姑出手?
“软硬兼施咯!”
赵煦绕开这个话题,见永昌公主似并没有揭穿他的意思,也就放开了。
直到天擦黑时才骑马返回。
以上不详细。
……
转眼又过了几日。
如今已入了初春时节,京城里学子闹科举的事情仍然还在发酵。
皇帝又派太监来给赵煦口谕。
给了他一个新“技能”。
写密折。
其实隆庆帝只是为了方便不用时常招他入宫,两叔侄之间就可以书信来往畅快讨论西方工业。
但放在贾府以及工业司的众人眼里就成了另一番景象。
能经常给皇帝写密折送进宫里?
这是什么概念。
万一谁惹了他不快 ,这赵小郎中公报私仇,添油加醋在密折里打报告,给他们穿小鞋子呢。
故此。
赵煦的威望不知不觉又被无形夸张放大了。
“赵大人可算到了!”
却说赵煦前脚刚到工业司,非但几位同僚迎了出来,就连工部尚书李清河今天也到场了。
李清河喜笑颜开上前拱手道:“喜事、大喜事。”
“难道科举的事解决了?”
赵煦不明所以,疑惑道:“不是说这事儿还没压下来么。”
“快了!”迎着赵煦落座,掌司郎中齐永昌亲自替他沏了一杯茶端在手里,往天子的皇宫方向拱手高呼道。
“陛下圣明啊、已经着手令尚书大人他们把工业司的成果快马加鞭公布出去,到时候详细的表一贴在京城,百姓和那些学子看了,自然无话可说。”
所正马长有及时补充道:“科举的事儿先不论,但咱们工业司可谓是洗清了污名,这难道不是大喜事吗?”
“噢…”
赵煦吃了一口茶,谁给吩咐拿来宣纸和笔墨:“既然工业司没事了,那科举的问题我倒有些想法。”
众人见他大挥笔墨,忍不住探头探脑的查看,生怕这小郎中要在密折里写什么不利于他们的坏话。
就连工部尚书李清河也伸长脖子去瞧个清楚。
“科举照旧!?”
李清河看见这几个字下意识张嘴:“却怕是陛下不可服软放弃。”
“谁说要放弃新学了?” 赵煦抬眼看了众人,好笑道:“要与时俱进,接纳别人的优点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这新学是必须要推出去的!”
顿了顿笔,他又在墨上点了点,继续写道:“只是不占用科举的位子罢了,另开一处官办学校,官职也不从朝廷里现有的位子与众书生他们争抢,陛下在自己捏造一些贴合新学的官职也就够了。”
“这怕是不妥。”
齐永昌闻言却是不敢苟同:“千百年来的官职摆在那,怎能说增就增的道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赵煦连头也没没抬,打击道:“也就是你们守着那一套老规矩不肯变通!”
“最早期时咱们老祖宗不也没有官制,也有先例,汉武帝时也新发明了刺史一职为何咱们陛下就不可以仿效。”
“新办的官学就主打工业方面,为我朝培养工业人才,将来推行时也就能直接投入应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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