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头壁画的回应，也算是证实了沈丞的猜想。
世界上并无神明，这些所谓的龙凤，不过是比人类更高一级的存在罢了。
动物的上一级，是人类，人类的再上一级，则是这些金龙、冰凰、血族……
就像是动物不明白人类是如何使用工具的一样，人类也同样不明白这些存在的特殊能力是什么原理，因此将其供奉为神明。
如果步老得到这个答案的话，估计会欣喜若狂的吧？
“小子，那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
笑声渐缓，龙头壁画又问起了梦念和梦忆的事情。
“她们俩过得很好，相处的也很不错。”
龙头壁画淡淡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亏待那孩子，所以才放心将她交给你。”
“……老神棍，有没有办法，可以让她们分离开？”
“让她们分离开？你确定吗？”
龙头壁画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而是反问道：“你在修复梦念法则的过程中，导致了梦忆失去了自己的躯体，如果你想再给梦忆重塑躯体的话，可能还会出现梦想、梦恋……”
沈丞张了张嘴，一时间如鲠在喉。
“我问你，她们现在的状态，你可以接受吗？”
沈丞点了点头：“我可以接受。”
“那就这样好了，与其将其改变后面临诞生更多变数的风险，还不如安稳接受现在的样子，反正它也不是必要的，不是吗？”
“……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
龙头壁画的眼睛忽然黯淡了一瞬，随即道：“这次就聊到这里吧，你也该醒了，下次，再来陪老夫聊聊天吧。”
话毕，这个洞窟的一切开始逐渐消匿，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
……
“沈丞，沈丞……”
缓缓睁开眼，流苏轻柔的声音传入耳中，一副想把自己叫醒却又怕吵到自己的样子。
抬手抓住流苏的柔荑轻轻捏了捏后，沈丞从床上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该走了吗？”
“嗯，已经一点了。”
流苏站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双腿，开口回答道。
“那我先去洗把脸，然后我们就出发，你稍等我一下。”
“好的。”
来到卫生间，沈丞往脸上泼了一把凉水，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
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沈丞不禁露出了笑容。
老神棍还在，真是太好了……
毕竟当初老神棍消失就是和自己有着直接的关系，这件事一直是沈丞心中的一根刺。
掏出手机，沈丞将龙头壁画的事情，和自己与龙头壁画对话时的一些重要内容发了过去，随后才收起手机走出了卫生间。
同流苏并肩来到楼下，和楼下工作的众女打了个招呼后，沈丞正欲离开猫咖前往澪市大学，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扯住。
低下头，见是沐冰扯住了自己的衣角，淡淡道：“凤，我和你一起。”
“呃……”
沈丞怔了怔，说实话，他还挺想把沐冰一起带上的，这样摸鱼的时候至少有小萝莉抱，还是空调款的。
不过抱着一个小萝莉带一众学生军训，这个画风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对劲。
“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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