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皇家猎场。
皇家围猎,文武大臣以及随同他们前来的家眷一同随行。当然也并非所有朝臣及家眷都能有幸伴驾,而其中能够近身陪伴皇帝的更是了了。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虎威将军啊,果然好生吓人!”勋贵家眷休息处,聚在一起的人对远处骑在马上的路延昭指指点点。
“比之一年前在宫宴上,瞧着似乎更加凶煞。”
“样貌凶恶又有何妨?看陛下对虎威将军多看重,走哪里都带着,在场的这些勋贵子弟何人不羡慕?”
“再羡慕又有什么用,那可是虎威将军拿命在战场上换来的,可不是京城里这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所能比的。不过……旁人也就罢了,最气的莫不过那武安侯府了。你们没看到那个路晋霖看虎威将军的眼神,怨气藏都藏不住。”
“虎威将军也是武安侯家出来的他们应该高兴才是啊?”一个小娘子好奇问道。
“也不怪你不知道,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你家还在地方呢!这两年虎威将军势大,旁的闲话也就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跟我说说吧!”
“路将军刚出生时,他亲娘就难产过世了。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没过多久华云寺的老和尚上门说,路将军是天煞孤星出世,一出生就要克家人。巧的是,当时的路老夫人正病着,听了这话就闹着要将亲孙子送走。亲娘不在了,当爹的也难靠。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为自己说话的能力都没有。就这样,好好的侯府嫡子就被送了出去。”
“不会吧,怎会有这样心狠的祖嬷。”
“怎么不会有了,路将军才送走没几天,她就病愈了,于是路将军是天煞孤星的说法更加传得沸沸扬扬。”可都是千年的狐狸,各府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谁是傻子呢?
“父皇。”六皇子下马跑到昌德帝面前。“父皇,把延昭借我使使。”
“说的什么浑话。”昌德帝笑骂道,“早说叫你好好学点本事,就知道偷懒混日子,现在跑到朕这儿来找人作弊?就算延昭猎得再多那也算不得你的。”
“父皇……”六皇子哭丧着脸就差抱着皇帝的大腿嚎了。“我前两日就跟延昭说好搭伙的,偏偏父皇一早就把人叫到身边,要早知道我也不用贡献出一坛子酒出去了。”站在一旁的肖恒抽了抽嘴角,他就说六皇子好好的请将军喝什么酒,原来是贿赂来了。
昌德帝笑骂着赶人。“你个浑不吝的,行了,路爱卿就陪朕这浑小子出去耍耍,陪朕一个老头子坐这儿无聊得紧。都走吧!走吧!朕眼不见为净。”
“遵命。“路延昭从后面走出抱拳领命。
六皇子乐呵呵的拉着路延昭开心道:”走,走,还有小恒子,快走,咱三个今天要把其他人杀得落花流水。“昌德帝笑呵呵地看着几人骑马离去。
在另一边马背上的几人看到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寒芒。
大皇子“叭嗒”折断手边的树枝,冷冷道:”我就不知道老六到底有什么好,让父皇一直纵容着他,文不成武不就的东西!”
“大哥何必跟六弟计较?他整日活的不着四六,与我们不构成威胁。只是他讨父皇欢心,我们还是莫要得罪的为好。且这满京城的勋贵,也就六弟跟虎威将军走得近,拉拢了六弟只有好处。”五皇子把玩着手里的马鞭不在意地劝道。
“路延昭?还不是武安候做的好事,要不是他没能耐,本殿何至于要纡尊降贵拉拢一个天煞孤星?路晋霖,你说是不是?”提到路延昭,大皇子更加愤怒,这个混账,居然连他的面子也不给,要不是父皇看重,他早就收拾了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路晋霖骑马跟在两位皇子身后,听到大皇子的话忙是收回看向路延昭的目光,回道:”大殿下,不是父亲无用,而是路延昭他天生就是反种,父亲和祖嬷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祖嬷被他气得躺在床上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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