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从军说是为了理想抱负,那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身为哥儿,哪个不想有父母丈夫疼爱呢?”他看着时时安,目光落在他眉心那颗鲜红的痣上,带上一丝后怕:
“我曾以为,我再也不能生育了……”
“幸好,幸好是遇到了安宁。”
时时安看着一脸幸福的人咽下话头,他不知道苗宇未说完的话里带有多少苦楚,也不能妄自揣测。
他眨眨眼转换话题:“外头的药罐子里煮着什么啊?赵郎中看的紧,瞧一眼都不成。”
小六也立马好奇的凑过来。
“……”苗宇不说话,突然红了一张脸。
他这副模样引得两人更加好奇,时时安趴在桌子上问道:“你这怎么还害羞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是,是……哎呀!”
苗宇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说:“反正你以后会知道的!”
他也是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想起那东西的用法,他的脸红的更甚,有种火山的灼热感。
“那你就告诉我呗?”
时时安瞧他这要说不说的样子更是好奇的心痒难耐:“反正我早晚都要知道的,早知道也没什么嘛。”
“……”苗宇看他一眼,少年澄澈干净的眼眸里带着浓浓的好奇,瞧的他耳朵发烧。
“就,就是药玉。”他唉了一声闭上眼睛道。
“药玉?”时时安摸着下巴不理解:“这有什么好遮掩的?”
“药玉不是很常见吗?”
“哎呀!”苗宇着急的想要捂他的嘴:“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你不要再说了!”
“那还能是哪种?”时时安不懂就问。
苗宇长出一口气,看着两个瞪着眼睛的人艰难开口:“我,我不是怀孕了嘛……”
“嗯?”两人点头。
“哥儿嘛,生孩子到底艰难……那个……”苗宇感觉脸烧的不行,舌尖都开始发麻了。
“那个药玉,是,是夜晚扩充后庭用的……”他说完立马抬手将脸捂上。
“!”
时时安后知后觉的坐直身子,从头顶腾的一下红到了脚底板。
“我,我还有事儿。”
他僵硬地站起身:“我先走了!”
说要拉着同样红着脸的小六逃也似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