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见你还睡着就没叫你。”
时时安点点头,但也没去拿桌子上已经干了的馒头。想了想他还是去马车上吃了一个面包喝了一瓶牛奶。
吃饱饭他让安宁在外头守着,带着时老大进入空间,将他泡浸在泉水中,自己则去看书。
估摸着时间一到,他赶紧将人带出来。
刚坐下,军医提着一个框子来了。
“小友,来瞧瞧我这缝合的技术怎么样?”他将框子打开,里头躺着一个小沙鼠。
军医将沙鼠拿出来,它的右腿上赫然躺着一条缝合仔细,针脚细密的疤。
小沙鼠被拿起来,在军医受伤翻滚几下,唧唧叫着。
“是比我强多了。”时时安点头。
“你说的那个麻沸散,有头绪没有?”军医将沙鼠放回去,问他。
时时安摇头:“香白芷,当归还有生草乌这三味药才常见,那曼陀罗花却不知生在何处。”
“曼陀罗花?”军医看向他,眼睛一亮。
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又叹息一声:“若是将军还醒着,去南羌抢他十几二十株的不成问题。”
“可现在嘛……”
“哼!”他话音刚落,一声沉闷的哼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军医赶紧搭上时老大的脉搏,不禁赞叹:“不愧是千夫长,这身体恢复的就是快!”
时老大只觉得耳边有什么人在说话,他睁开一点儿眼皮,恍惚的他还以为看到了自己儿子。
“爹?”时时安凑过来,见他睁眼了冲外头喊:“二哥!爹醒啦!”
安宁和周震两个直冲进来,看到睁开眼睛的时老大开心大喊:“千夫长!”
“爹!”
时老大睁开双眼,半晌才看清屋子里的人,他手指微动,抬起来指着安宁和时时安疑惑道:“你们?”
“你们怎么在这儿?你娘呢?”
“英娘也来了吗?”时老大咧开嘴笑,笑的颇为憨傻:“英娘?英娘!”
安宁:……
时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