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安领着大夫进来时,宋氏已经醒了。
她靠在床头,面色惨白,神情有些呆滞。
老大夫看她一眼就叹气:“上回说的你不放心上,这不就来了。”
他未曾把脉就把宋氏的病情说了出来:“她这身体亏损严重,上次说了让她多歇息,不可过劳,怎么不放心上?”
“她这是生产后调理不得当留下的老毛病了,你们喊我来也只能抓些温养的方子,没办法治好的。”
他问时老大:“要不要药方?”
时老大木讷的点点头:“要!”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这药方里头可有味人参,二两银子一节,你想好了,要不要。”
时老大知道她娘不会给钱的,可是看着惨白着脸的宋氏,他只能咬咬牙:“要!”
老大夫点点头,又看了看这一屋子人,才说:“你们派个人跟我去取药,银子先不急,宽限你们几天。”
“谢谢您了。”时老大喊了平安跟大夫走,他起身去了主屋。
“娘……”时时安趴在宋氏腿上,明明这个人不是他的娘,他心里却涌出一股悲伤。
宋氏摸着她的头,嗓音有些沙哑:“安哥儿不怕,娘没事。”
“怎么会没事。”他脸埋进宋氏衣服里,无声无息的流泪。
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惧和焦虑缠绕在他心头,紧的他无法呼吸。
“不怕,娘没事……”宋氏抚摸着他的背,一句又一句的重复着一句话。
时老大一进屋就跪在地上。
“娘,英娘抓药要二两银子,您给儿子药钱吧。”
陈阿奶惊得差点扔了手里的碗:“多少?”
原来他们走了之后,陈阿奶和二房没事人一样的吃起了晚饭!
“二两银子。”
“哟!这天杀的哦!”陈阿奶碗筷一放就嚎起来:“多金贵的药啊?竟然要二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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