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一扭头就走,也不管地上躺着的时时安。
时时安是被呜呜的哭声吵醒的,他晕的不行根本睁不开眼睛,只感觉自己被一个女人抱着。
“娘,给安哥儿请个大夫吧,他都晕了这么久了,求求娘了……”女人细细的声音夹杂着呜咽,还没说完话就被另一道刻薄的声音打断。
“哭哭哭,就知道哭!他一个赔钱货,要什么大夫,他一个哥儿,都不如个女孩儿,还给他找大夫,他哪儿有那么大的脸!”
“你也别在我眼前跪着,看到就烦,还不赶紧把这赔钱货扔下,一大早的就不让人消停!”
“赶紧起来去把饭做了,一会儿思明该起来温书了,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刻薄的话一道道扎进时时安的心里,他又晕又气,手都开始不自觉的抖起来,抱着他的女人只呜呜哭,让他更烦了。
时时安眼睛刚睁开一条缝,一大堆不属于他的记忆蜂拥而来。
原来他穿到了一个叫大骊的地方,这儿有男人,女人,哥儿,其中哥儿虽是男儿身却可以怀孕产子!
哥儿一生下来耳后或是额前都有颗红色的痣,颜色越鲜艳代表越好生。
但因为哥儿不如男子力气大,又不如女人好生养,所以地位最是下等。
时时安好巧不巧的成为了个哥儿,额前的孕痣又极为浅淡,所以一生下来就被骂是个赔钱货。
刚刚出口辱骂的妇人是他阿奶,抱着他的是他娘,他还有两个哥哥,这些年被他阿奶搓磨的都有些呆傻了。
时时安叹口气,这日子且有的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