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霍谨臣大庭广众做这么暧昧的行为，姜芜一定会先躲开，再回怼的。
但这次，她没有躲开，也没有回怼，就好像是，默许了霍谨臣的话，她只是浅浅一笑，“好，那我就不跟霍总客气了！”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霍谨臣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对身旁的姜芜说道。
姜芜拧了下眉，“霍总知道我和谢明衍约的是几点吗？”
“民政局是上午九点开门，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和他约的时间应该就是九点，或者……九点十分？”当然，霍谨臣没说出口的是，多猜十分钟，已经是他能容忍的最大让步了。
姜芜幽幽叹了口气，“霍总好像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似的……”
霍谨臣难得没说什么，只看了眼姜芜，就率先向酒店外走去。
没吱声，主要是居然被姜芜猜中了七八分，他没在姜芜身上装监控，只是安排了人跟着她而已，要不然，她去哪里，他怎么可能掌握的那么清楚。
当然，他不认为姜芜这话是意有所指，毕竟秦沂秦淮他们做事向来谨慎，轻易不会被发现，不过倒是提醒他了，姜芜和谢明衍离婚之后，似乎也就没必要再让秦淮秦沂一直跟着她了。
“霍总心情似乎不错？”姜芜坐在副驾驶，微微侧过头，看着开车的霍谨臣说道。
霍谨臣偏头瞥了一眼姜芜，牵了牵唇角，“就当我在为你即将获得的自由高兴吧！”
“霍总之前是不是没离过婚？”
听清姜芜问了什么的霍谨臣瞬间拧起眉头，“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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