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摇摇头，吴副总的样子，的确不像是要向她兴师问罪。
但，即使吴副总没有误会她，也应该对人事令这件事有疑窦吧，不应该是这种丝毫不觉意外的态度啊！
“吴副总，我冒昧的问一下，您是早就知道公司会在今天发出人事令，还是……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事已至此，这个问题的答案还重要吗？”吴副总并未回答姜芜，而是反问道。
姜芜微微抿了抿唇，诚实回答，“其实不重要了，只是我想知道而已……”
吴副总摇摇头，轻笑了笑，看面相倒是越来越像弥勒佛一般和气，“姜芜啊，你现在需要做的，是立刻适应副总这一位置将要带给你的挑战，而不是再去纠结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公司以及谢总做出的每个决定，都有他的道理，你我作为下属，不需要质疑，只需要执行，不过……我倒是挺感谢谢总提前放我离开的，卸下星辰这个担子，我可以提前开始休假了！”
既然吴副总根本不在意提前发出人事令这件事，姜芜心头对明衍做这件事的不适感便也淡了些，虽然还是要问清楚，但也不急于一时半刻了。
见吴副总还在一本本收拾着他收集的各类书籍，姜芜也不好继续打扰，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姜芜！”
姜芜说完告辞的客套话，起身走向吴副总办公室的门口，她的手刚落在门把上，不等拉开，就听身后的吴副总叫她的名字。
她立刻站定，转回身又再面向吴副总，“还有什么事吗，吴副总？”
吴副总静静的看着姜芜，也不知是在打量她什么，还是在思忖着什么，姜芜回望着他，并不打扰，片刻后，吴副总才又缓缓开了口，“如果日后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困难，不妨考虑向总部寻求帮助……”
姜芜微微一愣，心想，她在和谢总沟通交流星辰的项目时，谢总表现出的态度是愿意倾囊相授的，但谢总在面对明衍时，却又处处压制他针对星辰提出的项目，说实话，这样的谢总，她看不懂，自然而然，也不确定，如若真的遇到困难去求助他，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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