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两手搭在方向盘上，眉心微蹙。
明明她早上进公司的时候，在电梯里碰到了吴副总的助理艾丽思，两个人还闲聊了几句的。
倘若吴副总即刻就要离开星辰，艾丽思怎么会一个字都没跟她提？艾丽思作为助理，理应是第一个知道的才对啊！
艾丽思之前就隐晦表达过，吴副总离开公司后，想跟着她这个新副总的想法，所以她才会用那么贵的面霜讨好她。
姜芜不相信艾丽思会故意不告诉她，除非，艾丽思也不清楚这件事。
甚至，可能连吴副总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会出擢升她为副总这道人事令的事……
她为什么有些看不懂明衍到底在想什么呢？
之前，他们达成的共识不应该是，她慢慢跟吴副总学习以及适应副总这一位置，并渐进的跟总部对接，等到吴副总办妥离开的事情后，再发人事令升她吗？
是以，姜芜实在是想不透这其中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手机，想打给明衍，但犹豫了一下，似是觉得在电话里可能问不清楚，遂又扔下手机，迅速发动车子，开车返回公司。
还是当面问清楚吧，不管明衍需要她配合什么，她都能配合，但前提是，他事先跟她沟通一下。
她并非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吴副总还没离开公司，她的人事令就发了，这让她和吴副总两人所处的位置都很尴尬，不是吗？
公司两个副总，其他人或许就当在看热闹，看她和吴副总两个人暂时谁做主谁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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