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她看着萧靳御的眼神里,察觉得出来,萧靳御是有多孝顺。
在这种孝顺的作用下,是不是真的做任何的事情都可以?
“没有如果。”他回答了这四个字,坚定而又认真。
桑年沉了一口气,盯着萧靳御的眼睛,想到了五年前那晚,语气忽然变得冷漠,“你可以做到,但是我做不到,如果不是为了爷爷,我根本不会跟你走近,更无法想象你碰我,哪怕只是假的,我都会觉得恶心。”
她说这种话,其实不过就是在回敬之前萧靳御对她说的话而已。
萧靳御听到“恶心”的字眼,薄唇轻抿,神色逐渐冷漠。
原来对她而言,自己的靠近,是那么为难。
“还有,我不是生孩子的工具,更不可能,生你的孩子。”
萧靳御看着桑年抵触的情绪,冰冷的指尖缓缓抬起,又慢慢放下。
她身上都是尖锐的刺,那么急躁,那么激动。
似乎这件事,触碰到她内心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桑年说完,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随即转身走出房门。
但是没想到,出门却看见了萧洛雅。
“桑年,你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萧洛雅隐约听到里面的动静,听不清楚内容,但是可以感觉出来是争吵。
爷爷的病情这么反复,她也听到了家里的佣人在传,爷爷在期盼着抱曾孙子。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桑年要想永远留在这里,应该早点怀上才对,为什么还这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