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正笑道:“好亲戚做成了,还在乎那些个虚礼做什么?”
余四海看着刚刚归座的时光道:“小光,你知道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只是你也知道,我们家可离你嫂子的娘家差远了,给不了榆儿红妆十里的陪嫁,你是怎么想的?”
时光笑道:“那我拿出红妆百里做聘,您再给榆儿红妆十里难吗?”
余四海哈哈大笑,“臭小子口气挺大,怪不得这么讨人喜欢,行!你叫我一声爹!这事就这么定了!”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时光弯腰重礼。 然后又同样给余正夫妇,沈玉秀,沈仲岳一一施礼。
榆儿也起身给未来的两位婆婆行了福礼,两个婆婆因为匆忙没有准备,欲把头上首饰卸下一件送与榆儿,被余老太太和沈玉秀给拦下了!
老太太说道:“我家老头子刚才都说了,别在乎那些个虚礼,你看看榆儿现在养的跟贵小姐似的,这吃喝穿戴哪一样不是你们的?” 白夫人笑道:“婶子,雅娘和傻儿这十几年托你们照应之情,是多少财物也换不来的,现在我们亲上加亲,更不应该见外才是。” 榆儿和时光隔桌对望,满心欢喜,溢于言表。
而此时的晴雪居里白先生把把一团染血的纱布投进火盆里。
褚天阳一边吃着美味的海鲜一边说道:“您有必要对自己这么狠吗?”
“当初就是因为不够狠,才会又遭这份罪过。看你和饿死鬼投胎一样,以前好东西你吃的还少吗?”
“您还是先尝尝再说吧!真是人间美味啊!”
“哼!你又不是不知朕最吃不得那些腥膻之物,朕就是有些好奇褚天晟从哪里弄来的这些海货。”
褚天阳心道我也很想知道啊!但是他也知道这答案短时间内他是无从知道的,于是不再言语,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那只大龙虾身上。
三天回门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沈仲岳对施宇送来的一红一白两个大珊瑚摆件显出极大的兴趣,谁也没给看就小心翼翼的收进储物戒指里。
一餐饭后,余家人又重新搬进了雅苑,因为沈仲岳明天就要走了,留两个孕妇在自己家实在是不放心。
当晚,沈仲岳再次拜见储金鳞,储金鳞只是隔着门叫沈仲岳带上褚天阳一起去工厂。沈仲岳万般不愿,对这个皇帝亲家也生出一些不满之意,但是他除了遵命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只能到诗雨阁找施宇诉说郁闷。
便宜爹这莫名其妙的决定让施宇很是担心,褚天阳现在是朝廷的通缉犯,这样招摇为的是什么?
“我就是不明白,当初褚天阳险些害死大家,白先生都忘了吗?这次劫持是那毒娘所为,可那毒娘明明就和褚天阳有瓜葛,这些也算了吗?我真怀疑这一切都是褚天阳的诡计,说不定是白先生顾及骨肉亲情被他蒙蔽利用了,还有他那天的伤说不定也是他的苦肉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