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都郊外,原先的废弃工厂,现在的沈家喜都总部。
齐天圣被人拦住了!路边临时搭起来的凉亭下,含着笑的中年人,正在用指甲剪修建着指甲,瞧着他愤怒的走来,冲他招了招手。
桌子旁,清秀端庄的女子,聚精会神的侍弄茶水,小香炉里,漫溢出袅袅青烟,茶香与烟香融合,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华松涛,你消息够快啊?”齐天圣朝男子冷哼。
华松涛唇角一勾,笑意如春风般:“齐老大你手脚也不慢啊,一边给小马上眼药水,一边就准备好来偷袭人家的老巢了。”
齐天圣眉头跳动,骤然变色:“你和姓马的果然是一伙?他身边的人是你派来的,你把妍妍弄到哪里去了?”
华松涛摇摇头,做了个请的姿势,自顾自坐下,端起一杯茶送到唇边:“我可支使不动他,事实上,来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温步妍在这里,而是半小时前才刚刚知道。”
半小时前,是马子房从他那里离开的时间,也就是说,对方一出门,就将温步妍的消息散发了出去,齐天圣热血沸腾的心,黯淡了下来。
“姓马的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知道的是有人要倒霉了!”华松涛淡淡的说道,“老齐,我在这里等你,就是不希望那个人是你。”
“你会这么好心?”齐天圣冷笑,“分明是怕我见到妍妍,她把家族财富给了我。”
华松涛摇头,悲伤的看看齐天圣:“老齐,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放下那口气吗?如今是年轻人的天下,你我,老了。”
“再说,她要是肯给你,早就给了,恐怕财富什么,都是子虚乌有,和陷害你一样,都只是为了保命吧。”
齐天圣的心沉了下去,他何尝没有过这样的思考,只是,就算什么都没有,他也要将温步研抢到手中。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为姓马的出头了,看来,咱们只有兵戎相向了。”
华松涛苦笑:“你又错了,我不会跟你打,我只是按照小马的意思,对你进行劝返,如果你执意要进去,我只好放行。”
“不过,你进去后,应该正好会对上疯狗纸筒,差不多他也该来了。”
齐天圣吸了口冷气:“姓马的把纸筒引来了?难不成他想打整个喜都的主意?”
华松涛愉快的道:“这个问题我倒可以替他回答,我猜他根本不感兴趣,李家要把沈洲送给他,都让他推了。”
齐天圣的嘴巴,张大得合不拢,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但他是个眦睚必报的人,有人在喜都惹了他,他不畏惧发动一场战争。”
齐天圣喃喃的问:“他有这个能力吗?他只有七八个人呀,就算加上那些来历不明的人,不过也就百十来号。”
“来历不明?”华松涛嗤然一笑,“为首的女子叫沈庄舞,来自沈家,男子叫王川,从魁堂出来,刚刚提拔为大堂主,这可是刚刚从李家手中脱逃,立刻吞掉了魁堂的新沈家。”
“她们能活下来,全靠姓马的一力斡旋,你猜她们会怎么报答他。”
齐天圣丝丝牙疼,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能让华家出手,还对沈家有大恩。
华松涛瞧出了他思想的松动:“如果只有华家和沈家,你或许还有机会,能拼个两败俱伤,但里面那位,你根本惹不起。”
齐天圣闻言一惊:“还有人在里面?”
“当然,这是个口袋阵,当然得有人在里面等着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