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吗?”
酒意加持硕果累累,回屋的路上,马子房几乎是一路跳着华尔兹。
到了门口,扭过头来问。
罗苏月非常诚恳:“帅,帅的要死!”
“进去!”
司玉端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砰的将门关上。
罗苏月与墨锦面面相觑,司主任,居然是这种风格吗?
屋内,司玉端忧心忡忡。
“你跟女魔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客气?”
“还有,你当个男佣,怎么还受伤了?”
迫在眼前的明眸,淡淡的茉莉花香,让马子房酒醒三分。
他把这一日来的遭遇,同司玉端讲了一遍,她听了以后,眉头紧蹙,扶额沉思半晌。
“原来你救了她一命!”
“难怪,只是子房,你要记住了,这件事不能再跟别人说起,沈家同样不好惹。”
“嗯嗯,我知道,李辛格也安置过我了,只是你问,我总不好隐瞒。”
“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口。”
马子房似笑非笑:“要全脱吗?”
司玉端脸色绯红,啐道:“没个正经,只是看看你的伤,全脱干什么?”
马子房脱下衬衣,忽然手僵住了,他想到了一件事,脸上现出诡异表情。
“磨磨唧唧,我都不嫌弃你,你倒还嫌弃起我来了?”司玉端红着脸催促。
“不是,我脱。”
马子房将衣服脱下,虽然包扎的很好,但是仍然有丝丝血迹从纱布渗出。
司玉端摸着他的伤口,眼泪哗啦就落下来了。
“人家出来招商都是享受,你这是卖命,咱们明天就坐飞机回去,不再受这个罪了。”
“媳妇儿,蹭破了点儿皮,没事儿。再说,人家做了补偿,你看,西服、手表、墨镜,全都是清一水儿的名牌,不敢算,过万了。”
“你可真是傻子,你的命就值一万块钱吗?”
司玉端将他的头搂在怀里,心疼的不得了。
“都怪我没用,以为她会顾念她死去的老妈和我妈的交情。”
她擦擦眼泪,恨恨的道:“李辛格,这笔账我记下了。”
见事情已了,次日一大早,陆衡川坐飞机返回棋田,司玉端却留下了。
“我到喜都有点事,跟你们一起走几站吧。”
明显的是不放心。
马子房非常享受这种呵护,完全是生命垂危的病号模样,与司玉端并肩坐在第一排座位。
头正大光明的靠在她肩膀上。
商务车内的气氛,顿时紧张微妙起来。
赵墨锦固然不敢随便开玩笑,小星星恨不得找块胶布将嘴封上,李东和小三儿坐在驾驶室,感觉还好一点儿,不过也觉得寂冷之雪袭来,后背僵硬得慌
瞧着身旁咸猪手不安生的家伙,司玉端附在他耳边,取笑:“你穿这身白西服,真怂气。”
马子房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回敬过来:“你这千里护夫,让大伙儿都嫉妒了。”
不是嫉妒,而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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