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忙活的杨大嫂她们都出来,瞧热闹的看着白越家。
“木头家他们可真热闹啊。”
“是啊,田兰是个有福气的,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多人来拜年。”
“你瞧他们拎的东西,比俺家买的年货还好。”
恰好路过的刘杨花心里醋坛子直接炸了,身上都散发出浓浓的酸气。
她可是田兰的婆婆,至今还没人给她拜年的呢,田兰这个当儿媳妇的,拜年的却络绎不绝。
看着大鲨他们大包小包的东西,刘杨花眼睛都红了。
杨大嫂她们也看见了刘杨花,嘴里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当初要不是你这个老妖婆非得分家,张木头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张家当家主母也得是你,现在后悔了?
晚啦!
白越不知道张阔大鲨他们给田兰拜个年,都能在大年初一气着刘杨花,若知道,白越一定让大鲨他们更高调点。
拜完年,白越彻底变成了一条咸鱼,每天不是找大鲨他们吃吃喝喝,就是找个地方眯着。
这小日子,真滋润啊!
白越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自从成为咸鱼后,白越就喜欢上了喝茶。
话说现在自己都过上了咸鱼生活,那干嘛还回地灵荒古界种田呢?在中域小千界晒太阳不香吗?
就在这时院门被推开,张大帆一脸阴沉的走进来道:“木头,不好了!”
不会吧?
白越心中产生一股糟糕的念头,自己才刚咸鱼两天啊,又有啥坏事啊?
“村长叫所有人去大槐树下,听说衙门要增加赋税,还要再给每个村子加些上等田的名额。”
吓了我一跳!
白越的小心脏恢复了平静,他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这点小事啊。
增加赋税的事儿,白越去年就知道了,而增加上等田的名额,也是衙门在变着法捞钱,上等田交得税多,名额增加了,那税就增多了呗。
但这些事儿,对白越来说都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儿了。
自家没多少田,加税能加多少?而被评为上等田,那就每年多交几百文钱呗,这都不是事儿。
晃晃悠悠来到大槐树下,村民们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他们日子本就过的清贫,衙门再增加赋税,会让他们的日子更难过。
白越心里叹口气,虽然同情乡亲们,但也无可奈何,王朝末期增加税赋是大势所趋,白越就算有心管,也无力管。
正议论纷纷的村民们突然齐齐闭嘴了,白越许久未见的梁海潮,穿着吏服,仰着头背着手,一副官架子的模样走到高台上。
高台上的梁海潮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瞥了眼四周的村民,道:“本官你们都认识,就不自我介绍了,现在本官担任滨海县粮书之一,小海村的赋税由本官负责收。”
完蛋!
梁海潮是什么人,小海村的人谁不知道啊。
梁海潮本性贪得无厌,这当了官,妥妥是个贪官啊!
小海村受他管辖,以后村民要遭殃了。
看自己一出场,就将所有人都震住了,特别是那讨厌的张木头,都老老实实的,梁海潮心里越发的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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