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此时,路过的一个商贾道:“再告诉你们点不知道的,当时好多人亲眼所见鄙人也有幸在场,昨日上午北都城门,许阁老派女儿去接青衣公子去许府,要对青衣公子论功行赏,赐他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青衣公子未踏入北都半步,骑马而去,离去时曾言,若有人欺压剥削矿工,他将再临北都,以超凡之力替矿工讨回公道!”
“青衣公子所作所为,真让人心生敬佩啊!对了青衣公子长相如何?”
“那必然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了,当时许家女看着青衣公子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唉,真想一睹青衣公子的绝世风采啊。”
邱沐颜大鲨等人开始还对青衣公子崇敬万分,但听着听着,特别是听到青衣公子每日施粥后,他们脸色变得怪异起来。
当时在北都,他们也天天施粥,而酷喜穿青衣的人,好像就木头一个吧?
再想到石炭炉子,几人更加确定是木头了,因为当时在黑石山石炭矿休息时,木头突然发神经,执意回北都,而他回去没多久,青衣公子就制造出石炭炉子。
但听到有人说青衣公子玉树临风,风采绝世后,他们想了想木头那平平无奇的长相,又怀疑是不是一个人了。
邱沐颜突然咬牙切齿道:“臭木头昨天就离开了北都,事迹都传过来了,他人在哪呢?”
这时大鲨等人也反应过来,对啊,青衣公子若真是木头,那他人呢?
“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呀……”
勾栏内,白越舒服的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酒杯,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着小曲。
勾栏听曲,是白越一直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了!
这才是咸鱼该有的生活嘛~
白越扫视了勾栏里的人一眼,脑袋上出现问号。
这些公子哥平日都穿绫罗绸缎的,为嘛现在十个里面,有八个穿青衫呢?
走出勾栏,白越哼着从勾栏里学的带颜色小曲,都说撞衫尴尬,但如果大街上入目所及,几十个人一起撞衫,那还尴尬个屁啊。
在街上随意瞎逛着,白越漫无目的的压着马路,这时一个人道:“兄台,你别转了,怡红院白日不营业,晚上再来吧。”
呸!
此人太可恶,竟污我清白,怡红院这等烟花之地,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去呢?
我只是不经意间路过这里罢了!
最多路过的次数多点而已……
若不是打人犯法,白越非狠狠教训污自己清白的人不可!
算算时间,再不返程就赶不上回家过年了,白越来到卫城一座大商铺里。
见到白越,掌柜的客气迎上来道:“张公子来了啊,快快请坐。”
“不用了,我要的东西可备齐?”
“备齐了备齐了,请来这边。”
掌柜的引着白越来到后院,里面堆了很多材料,都是春雨术搭建祭台所需的材料,白越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递过去。
掌柜的接过银子,只掂了掂,就掂出银子的重量,连称都不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