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也能慢慢扭转仲书宣得癔症的流言。
再说少了书宣这个掣肘,他们也能毫不顾忌的放手对付仲春兴了。
“我宋品梁也敬方二小姐一杯,以后方二小姐有事,我一定义不容辞。”
与宋家当家人宋品鸿相比,宋品梁这个弟弟说话做事就豪爽的多了。
“宋二爷这性子合本姑娘脾气。”君七爽快的跟宋品梁碰杯。
很少得到别人认同的宋品梁还是第一次把自家大哥比下去,高兴的嘴巴都咧到耳根后头去了。
“方二小姐,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收拾仲春兴那个王八蛋了?”宋品梁有些跃跃欲试。
“怎么,你也想参与?”君七问。
“还请方二小姐给个机会。”宋品梁憨笑。
对于直肠子的宋品梁来说,这些年看着仲春兴这个杀妹妹的仇人在眼前蹦达,偏还什么都做不了,简直要憋死他了。
眼下有这么好一个机会,他非要好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不可。
君七摸了摸下巴道:“也不是不行。”
宋品梁顿时兴奋的站起来又是给君七倒酒,又是拍马屁的好一通忙活,惹得众人喷笑不已。
仲春兴这个人,政绩上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也不会犯什么大的错。
这就是典型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这也是明宣帝放手让君七去对付他的原因之一。
因为若在朝政上找借口把他踢出朝堂,势必会引起众大臣的猜忌不满,认为他在排除异己,从而影响刚稳定下来的朝堂。
但若是仲春兴自己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仲春兴最近总是遇到怪事,不是自己前脚放的东西后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是身旁东西的摆放位置变了。
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可是后来他慢慢发现那些摆件儿变换的位置有些熟悉。
他那位前夫人好像就曾这么摆过!!
“来人!”仲春兴惊恐的看着卧室里多出来的那个绣着四季图的屏风大叫出声。
听到他声音不对的丫鬟急急从外面进来道:“老爷有何吩咐?”
“这屏风是何人放于此地的?”仲春兴指着屏风的手有些哆嗦。
“不是您吩咐的吗?”丫鬟疑惑的看着仲春兴问。
“我何时吩咐的?”仲春兴惊惧的眼珠凸起。
这屏风是他原来那个夫人最喜欢的物件儿之一,甚至她死的那日这屏风就摆在眼前这个位置。
乍一看见这见证了他的罪行,早就被他束之高阁的屏风,仲春兴都要吓死了。
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侥幸心理。
“是昨日半夜的时候长路亲口说的呀?”长路可是仲春兴的亲随,他的话就相当于仲春兴的话。
“长路呢?”仲春兴马上道:“把他叫来。”
长路来的也快,当仲春兴问他是怎么得到命令的,长路纳闷儿的同时,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得到命令的经过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