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王爷你是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这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吗?
别不是憋着什么坏吧?
警惕性很高的君七完全不相信郁墨之会没有目的的帮何少康。
就这位大爷,几十万兵马都被他玩儿的明明白白的,一国的敌人都不是对手,脑子太好使,她还是小心点儿吧。
“你们兄妹有什么值得本王算计的?”郁墨之瞟了她一眼,问的漫不经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本姑娘从来不相信别人无缘无故的示好。”尤其是你这样心机深的。
郁墨之上下瞟了她一眼道:“嗯,你的确该仔细想想,想想什么都没有的人为什么防备心这么重。”
你有什么可被算计的?
“本姑娘这叫谨慎。”
君七扬脖:“谨慎才能使得万年船。”
“想本姑娘能在茫茫人海里乘风破浪,靠的全都是本姑娘这小心谨慎的性格。”
郁墨之……他一直以为她飞扬跋扈的是因为她太损又太没脸没皮了。
“希望你这条船不会翻了。”
遇到他你不想翻都不成。
“不要咒我。”君七瞪他一眼道:“就是你翻了船本姑娘都不会翻。”
“嗯,这句话我相信。”郁墨之道:“毕竟祸害遗千年。”
“嘁,你个冷血的杀人狂魔好意思说别人?”
“所以咱们都能长命百岁。”
相携百年应该不成问题。
两个人一路说说闹闹,也不显无聊。
当然,主要是君七的嘴闲不住,郁墨之偶尔回她几句。
进入京城,大家各自散去,有进宫复命的,有回府处理公务的,还有战战兢兢回家等着挨骂的。
君七直接进了刑部大牢,这次她换了女装,何少康见了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她在外面保重自己。
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让君七很想一巴掌把他拍飞。
君七问他又做了什么蠢事,
何少康只说跟人打群架,然后不小心伤了沈御史家那个传言饱读诗书前途无量的大孙子。
听来看望他的“狐朋狗友”说,那位沈家大孙子伤的有点儿重,至今都还在床上躺着呢。
打群架嘛,自然不是只抓了他一个,只不过人家都被家里或使银子或走关系的保出去了,何少康这个曲阳侯府至今没动静,所以就一直关着他。
而且当时是他们这一方先动的手,那位沈家大孙子也是何少康伤的。
他这个没人管的元凶和罪魁祸首被关到现在,曲阳侯府没一个人出现,还不如他平时那些二世祖的酒肉朋友呢。
何少康至今没被提审,也不是因为他是曲阳侯府的少爷,而是墨王府的人下了命令。
这是墨王府的人第一次插手除墨王府以外的纷争,刑部也摸不清墨王府的意图,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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