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该放弃玉牌的。”
“诶呀,我都被沧澜学院录取了,要玉牌作甚?”
“儿啊,我们都太天真了,你看,你看看。”
白家主将一本线装书籍放到白轻轻面前。
“爹,这么黑,我也看不到啊。”
“诶呀,我都急迷糊了,来屋里看。”
二人进屋,有丫鬟给父女二人掌了灯。
“下去!”白轻轻挥手。
“是!”
丫鬟离开,并贴心为二人关上房门。
“父亲,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看,这里……”
白家主贴心的为其指出来。
而到此时白轻轻方看出来,这本书的年头显然已经很老了,纸张发黄 发脆,也幸亏白家主指出来,不然她稍微大力一点就坏了。
“玉牌有灵?”白轻轻惊叫。
“您的意思是,玉牌是活的?”
“不但是活的,还是至宝。”
“那我们……”
“当然是去找喽?”
“如何找?”
“我说你这丫头,就没有点儿耐心,你看这里不是写的清清楚楚的吗?”
“此物嗜吃鸡腿儿。”
“那又怎样?”
“所以公孙家可能知道些事儿。”
“啊?”
自家爹思维跳跃太快,白轻轻显然有些跟不上了。
“刚才陛下去了公孙家。”
“知道啊,您不是派心腹跟着也去了吗?”
“不是陛下什么也没问出来吗?”
“那只是其一,另一个是,公孙家的厨房正在做鸡腿儿。”
“一大盘儿,指明要送到公孙青儿房中。”
“那就不能公孙青儿爱吃鸡腿儿?”
“当初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知道玉牌有灵。”
“您的意思是,玉牌在公孙家?”
“极有可能!”
“书上面说玉牌嗜吃但并非谁给的都行,而是先引以气味,然后放鸡腿儿,其才会吃的。”
“那咱马上去公孙家。”
“好!”
父女二人马上行动……
……
宫中
皇后寝宫。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王皇后询问。
“今日之事,我总觉得不太对。”
于是沈重就将公孙家的不对劲给王皇后说了。
“会不会是玉牌的问题?”王皇后能当皇后自然十分聪明。
“不会吧,每逢沧澜学院开学,我西洲都会有一块儿玉牌给我西洲才俊,也没见有甚不同。”
“是不是今年的哪里有甚异常?”王皇后继续问。
“要说异常的话,就是玉牌好似多了一块儿,当初宫人回禀吗,我还以为他们数错了。”
“难不成……”沈重一激灵。
夫妻二人马上拿出手臂厚的皇家典籍一页页查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