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呢?玉牌去哪里了?”
沈重一个头两个大。
好好的比试给搅合就算了,如今倒好,代表西洲进入沧澜学院的玉牌竟不见了。
“是不是刚才那个假殷韶拿走了?”
“对对,肯定是她。”
“既然其能无视禁止将精血拿走,也能将玉牌拿了。”
“说的对,肯定是那样。”
“只要找出那个假的,不但能将其绳之以法,还能将玉牌找到。”
“我觉得可行。”
“我亦然!”
一时间乱乱糟糟,显然都怀疑是刚才的那个假殷韶。
“报,陛下,有情况。”
就在此时,有近卫过来禀报。
“说!”
“发现两具可疑尸体。”
“带上来!”
“是!”
近卫马上将两个带来,衣服装束一模一样,当然和殷韶的,也一样。
“难不成,冒充已殷韶的不止刚才,而是还有这俩?”
在场之人,谁都不傻,只一看,就已经将事情猜出了个大半。
“可这俩的模样和殷二小姐也不像啊,还有这俩……”
那人忍不住,先吐为敬了。
“模样不像有丹药,但成这样,显然就有必要推敲推敲。”
因二人的血已然被放干,而瞪大眼睛的模样,分明到死都没明白为何这样的事情让他们摊。
“这俩人我认识。”有人站出来。
“谁?”
“这个眼瞪得大一点的,是王皇后身边的丫鬟,而另一个则是白家的。”
“王家主,白家主……”沈重转头。
两个人分别上前查看,果然。
“那也就是说,刚才的假殷韶来自这两方吧?”
“不是我们啊!”王皇后和白家主都跪下。
“陛下,您知道,不论哪里,都不能是铁板一块,一两个坏人,不能代表啥。”
“再说,如这俩是我们这边的,且都变成这样,那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显然就是公孙家。”
“不是我们……”公孙极欲解释,但被两位家主挥手打断。
“那既然我们三家都有参与,那殷家说不定就是那个幕后操手呢。”
“说什么呢?明明我们是受害者,竟成了第一怀疑对象?”殷冷愤然。
“这就是其的高明之处了。”沈重不置可否,冷冷看着对面这四家。
“陛下……”四人诚惶诚恐纷纷跪下。
“我们四家族依附西洲而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届时沧澜学院开学,谁拿着玉牌上学,一切终将真相大白。”
“如他将玉牌给了另外国家之人呢?”沈重用力的捏着自己的头:“那西洲的笑话,至少要流传百年。”
“陛下,您说,怎么办?”
不愧多年夫妻,王皇后马上将话头引到这上面来。
“既然四家族比试并未比完,不如我们将比赛继续一下。”
“啊?”众人面面相觑:“都没奖品了,拿什么比试啊?”
“谁说被奖品了?失窃的玉牌,就是奖啊。”王皇后第一个明白过来。
“哦~”另三个家主也恍然。
“对,就是以玉牌为奖,谁得到,谁就是这次比试之冠。”
沈重回答。
“如此这般,玉牌必然在四人手上,届时,也算这次四家族大比,没白办。”
“陛下……”
就在此时,白家家主说话。
“轻轻已然有了入场权限,那我白家后面的比试就不参加了”
“也好!”沈重点头同意了。
“陛下!”王皇后也道:“翠儿这次已然得到历练,我们也不参加。”
“那……”
沈重将目光投到剩余的两个人身上。
“陛下放心,我家侄女定会拿到玉牌去沧澜学院报到。”公孙极毫不收敛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