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什么话?”人们义愤填膺。
“是,我西洲注重权利和出身,但很显然也有法律存。”
“法?”公孙漫天大笑出声:“只有你们这些不能修炼的傻子才信。”
“这么长时间,你可见主管治安的京兆尹?”
“是啊,还真没见到啊。”
“也是啊!”
“难不成真如他所说,法度也不佑我们这些平民?”
公孙漫天摊摊手,肥胖的脸上嚣张更甚。
“不,这里是殷府的地盘,不是想做甚就做甚。”
“对,刚才不是说这里是殷家二小姐的店吗?”
“刚才惩治恶奴不是很干脆吗?”
“为何公孙先生一出来二小姐就没了声儿?”
“快,”有人刻意指引地上起不来的妇人:“这就是殷家二小姐,想救你闺女,求她就行。”
“二小姐,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妇人的双眼已然流出血泪。
“这孩子命苦,没受我这个爱生病的娘拖累,求你了,救救她吧!”
殷韶看着紧闭的房门,未出声。
“怎么?难道殷二小姐也不打算管吗?”
“还是都是殷家人,天下乌鸦一般黑?”
“还是那三钱就是你给?”
“哼?什么二小姐不同?什么面向平民,都是为了口碑,做给我们看的。”
“对!”
“就是这么回事儿。”
“什么回春堂?什么二小姐,黑店 黑心!”
“你们不能这么说,之前说都是你们揣测。”
也有人替殷韶说话吗,无奈人们的情绪已然调动,这些话还未说完就淹没在众多声讨之中……
……
“娘,还是您的手段高明。”
不显眼的角落中,有一袭黑衣二人,听声音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殷青儿。
“让仗着咱有求就无法无天,咱也让她触触霉头。”
“三小姐如此说就想的太简单了。”说话的赫然是薛姨娘。
“娘,您又如此!”殷青儿有些说生气的说道:“您生了我,不是我娘是谁?为何偏叫三小姐那么生分?”
“不,不同!我身份低微,加之三小姐已是嫡女,万不可再称呼妾身。”
“得!您想怎么喊就这么喊吧,您刚才说我,简单?”
“对,你以为这铺面是给谁的?”
“我?”
“当然,公孙先生坐堂,不是帮三皇子拉拢公孙一族?”
“是,三皇子是拜了公孙家主为师尊,但公孙家不是公孙极的一言堂,公孙家的许多人都是不同意支持三皇子的。”
“而最大的反对声,就来自于公孙漫天的父亲……”
“如此一来,你也算替三皇子解忧,加之你父亲之威,你说,他怎么能不疼惜 爱惜你呢?”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先将殷韶的名声搞臭,方便在比拼其死掉,人们拍手叫好。”
“什么?”殷青儿瞪大了眼睛:“让殷韶参加比拼是想……,那在外面多方便,我们有的是高手。”
“她必须去秘境!”
“就是比拼时所在的秘境吗?为何?”
“行啦,不该你知道的不要问。”
“哦!”殷青儿当然知道自家娘的嘴有多紧,就算她问千遍万遍也不会吐露一个字儿。
不过让殷韶吃瘪,她还是十分高兴。
比拼时要殷韶的命,她更喜悦的很。
殷韶那个贱人,和她那个做舞姬的娘一样,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恶心。
不过也就两天了,殷青儿展开笑颜……
……
“我不喜欢按照人画的道儿走。”殷韶开言。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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